现,让她心里一跳,对之前的某些念头,又多了几分肯定。
伤口包好,阮芷涵看着云景深的手,想了想,开口道:“云先生,今天真是麻烦你了,又是修墙又是帮忙,还让你受了伤。我这里存粮不多,不过,你要是不嫌弃,晚上一起吃个便饭?也算我谢谢你。”
云景深看看自己的手,又看看阮芷涵,她神色诚恳,不像只是客气。
他点了点头:“好,那叨扰了。”
天黑后,阮芷涵用乾坤袋里不多的新鲜食材,做了顿末世里算丰盛的晚餐。
一荤一素一个汤,米饭是灵泉水煮的,有股淡香。
两人对坐,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说不清道不明。
“云先生,”阮芷涵夹了筷子青菜,像是随口提起,“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忙,没想到末世里我还有机会找到这样的好帮手。”
话音落下,她留意着云景深的反应。
云景深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了,语气平淡:“我也没想到,能遇到你这样的能人异士。”
他没直接回答,把话头引开了。
“说的是。”阮芷涵点点头,话音一转,“我倒是听过,有些人,天生体质就和旁人不太一样。比如,有的人伤口好得特别快,或者对某些特别的能量感觉敏锐。云先生……你有没有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地方?”
云景深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放下杯子才道:“不太一样的地方?阮小姐指的是哪方面?饭量比别人大,算不算?”
阮芷涵唇角动了动,似笑非笑:“云先生真爱说笑。我就是好奇,毕竟现在这样,多了解一些,总不是坏事。”
云景深警惕起来,没有再多回答,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。
吃完了饭,云景深没有多留,等他离开后,阮芷涵即刻回到地下静养室,取出那块沾了他血液的药棉。
她屏住呼吸,用秘法从血液中提取出微量的精华,极为小心地滴进一点稀释过的灵液里,然后轻轻将这混合液涂抹在玄虚子伤口黑气最重的那一圈边缘。
她的呼吸,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许多,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小片皮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