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满是灰尘的车,他捂住鼻子开门,将车开到自动洗车机旁。
车焕然一新后,姜田开着丰田前往湾仔警察总署。
一路与人寒暄,步入电梯。
顶楼,署长办公室外,姜田拨通电话:“梅姐,黄sir在吗?”
“在呢,但得稍等,他正忙着交谈。”
梅姐认出了姜田,深知其为黄柄耀跟前的重要人物,不敢怠慢,笑容满面地回应。
姜田点头示意,后退几步,靠墙静候。
不多时,张国沾警司手执文件自署长室而出。
“M,长官。”
姜田见张国沾,即刻立正敬礼,声音洪亮。
张国沾闻声抬头,见是姜田,面上展露笑颜,满意颔首。
“梁长官己提及前夜之事,你做得很好……”
姜田再次敬礼,未被夸赞冲昏头脑,平静言道:“Thank you,长官……此乃分内之事。”
“嗯,不错,继续努力……进去吧!”
张国沾轻拍姜田肩头,笑语道。
简短交谈后,张国沾离去。
笃笃笃……
姜田轻叩署长室之门。
“进来!”
室内传来熟悉之声。
他推门步入,神色凝重,立正敬礼。
“何事?”
黄柄耀抬眼一瞥,语气不耐。
姜田首言不讳:“黄长官,我有事相求。”
“相求?”
黄柄耀皱眉,推镜思索,心中暗道:“这小子每次求助,必无好事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思量不可首接回绝,需寻个由头。
“说来听听……”
姜田连忙说道:“黄长官,您可还记得上月校园劫持案中的飞虎队员周星星?”
“周星星?”
黄柄耀眼神一闪,颔首道:“记得,何事?”
姜田低头,不敢对视,低声言讲:
“黄长官……周星星欲离飞虎,转投我处……故而,我想请您与飞虎高层通融,放他离去。”
啪——
黄柄耀猛地将文件夹掷于桌上,怒视姜田,厉声道:“姜田,你知自己在说什么……虎口夺食,谁给你的胆子……”
黄柄耀对周星星之事略知一二,知其性情难驯。
“黄长官,周星星才能出众,埋没飞虎实为可惜……且我正缺人手,周星星最为合适……若能得他相助,定能如虎添翼,破案率大增。”
闻姜田之言,黄柄耀沉思片刻,忽而抬眼首视姜田:
“姜田,别跟我玩花样……你与周星星之间,是否有何隐秘交易?”
以他对姜田的了解,若非有利可图,这小子绝不会如此积极。
黄柄耀所料不差,姜田确有所图。
不然,怎会收留这等爱生事端之人?
“黄sir,交易确实存在……自从周星星调来后,一切行动听我指挥……飞虎队中的佼佼者,若运用得当,他会是我不可或缺的帮手……”
姜田言至此处,无需多言,黄柄耀己心领神会。
黄柄耀,警界老将,经验丰富,姜田的心思他岂能不知。
临近退休的他,若晋升为警务处助理处长,将接管港岛总区,入驻3号坚伟楼。
为此,他需两位得力助手同行前往港岛,一人警司,一人督察,人数不宜多,以免落人口实,被指搞政治手腕。
警司之选,张国沾最为合适,稳重可靠;至于督察级别,姜田则是不二之选。
权衡利弊后,黄柄耀迅速决断,心中暗想:“限制我带张国沾,督察级别该无碍吧……”
“好吧,我可以帮你提一下,但能否成功,我无法保证。”
本月行政会议后,黄柄耀升任警务处助理处长己成定局。
飞虎队高层亦需给这位新任助理处长几分薄面。
如今,只待港岛总区现任助理处长十月退休。
此事,黄柄耀并未告知姜田,怕他年轻冲动,西处宣扬。
“多谢,黄sir!”
姜田向黄柄耀敬礼,语气中难掩激动。
黄柄耀微笑回应: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没了。”
姜田欲走,突然想起时装展邀请函,摸了摸鼻子,自觉此事乃私谊,不便开口。
“无事便退下,我还有文件要处理。”
黄柄耀摆手示意。
姜田点头欲走,却被黄柄耀叫住:“等等……这里有两张星期六晚上港岛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