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田拉椅坐下,瞬间切换至严肃模式:“尊尼汪先生,你接下来的每一句回答,都将作为法庭证据提交……”
姚可可蹙眉,靠近尊尼汪,低语:“别回答任何问题,除非有确凿证据显示你涉案,否则他们束手无策。+微¢趣`小¨税?枉¨ \追,最*歆+蟑¨結+”
尊尼汪眼神闪烁,点头,选择了沉默。
“尊尼汪先生,今晚你为何现身葵涌货柜码头113号货柜车旁……”
“尊尼汪先生,你所收的物品是否属于你个人?”
“尊尼汪先生,你可认识照片上的人物?”
“尊尼汪先生,明心医院地下隐藏着一处加工场所,你是否知情?”
提及“明心医院”
,尊尼汪的瞳孔瞬间紧缩,又迅速恢复常态。
“尊尼汪先生,你是否认识一个叫阿浪的男子?”
姜田当着姚可可的面,接起了电话。
这场景在外人看来或许荒谬,但对港岛警察而言,不过是常规办案流程。
紧接着,姜田准备动真格了。
在明心医院,他发现了众多监控摄像头,应是尊尼汪为监视医院人员流动而特意安装,以便快速应对不速之客。
如此密集的监控,只要能证明尊尼汪曾现身医院,结合其他证据,警方足以立案指控他。
加之阿浪这一关键证人,尊尼汪在法庭上定罪几乎板上钉钉。
然而,世事往往出人意料。
在明心医院,章文耀处理完地下加工事宜后,步入监控室。
他支走了封锁监控室的警员,迅速进入房间,抽出了监控设备中的录像带。
接着,在监控室角落的铁柜中,他又翻出了几十盘黑色录像带。
随后,他取出事先备好的小玻璃瓶汽油,均匀地洒在录像带上。
点燃火柴,凝视着跳跃的火苗,章文耀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将火柴与火柴盒一同掷入铁柜。
轰——
火苗触及汽油,瞬间燃起熊熊大火。
火焰迅速吞噬了所有录像带,章文耀见状,立即撤离监控室。
由于章文耀调开了警员,大火初期未被察觉。
待有人发现时,监控室己成废墟,录像带燃烧释放的毒气迫使警员远离,无法扑救。¢w′o,d!e*s¨h^u-c′h¢e.n`g?._c?o?m′
消防员赶到时,录像带己化为乌有。
章文耀站在警员前列,表面焦急,眼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。
湾仔区警察总署O记B组审讯室内,姜田正与姚可可对峙,他对章文耀竟敢销毁所有关于尊尼汪出入明心医院的证据感到震惊。
不久,办公室电话响起,司徒文安接起,得知明心医院监控室发生火灾,通知者来自深水埗警署。
司徒文安闻讯脸色大变,急忙奔向审讯室外,推开门道:
“姜Sir,请出来一下,有急事。”
见司徒文安神色紧张,姜田心中一紧,皱眉走出,询问何事。
司徒文安慌乱地说:“明心医院起火了,监控室似乎全烧了。”
姜田闻言瞪大眼睛,愣在原地。
片刻后,他回过神来,瞬间洞悉了火灾背后的真相。
章文耀竟胆大包天,在警员众多之地销毁证据。
显然,他从尊尼汪那里获得了不菲的报酬,才敢冒此大险。
“大意了!”
姜田喃喃自语,目光转向审讯室内的尊尼汪。
姚可可敏锐地捕捉到姜田的神情变化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姚可可快步走出审讯室,至姜田面前询问:
“姜sir,发生何事……是否与我的当事人尊尼·汪先生有关?”
“作为尊尼·汪先生的代理律师,我有权了解详情。”
姜田神色自若,微笑着回答:
“姚律师,你多虑了,我们追踪的一名嫌疑人家中失火,全身烧伤,己被同事送往医院。”
姚可可皱眉,显然不信,但又无证据反驳,只能勉强接受。
“姜sir,别耽误时间,还有其他要问的吗?当然,你问,我的当事人也未必会答。”
姜田笑着摇头表示没有其他情况,但尊尼·汪仍不能被保释,会被关进羁押室以待提审。
姚可可觉察到姜田的坚决,意识到他难以用常规手段对付,必须采取严肃行动。′r`a?x~s_w_.¢c!o-m,
她警告姜田,虽不确定证人真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