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用完餐再走。”
巴基示意手下,心腹巴士上前附和。
“是啊,何必匆忙,用餐完毕再行不迟。”
“未进食便离去,岂不让基哥颜面扫地?”
“来来来,众人合力抬起餐桌,用餐要紧。”
柴全皱眉,望向丧狗。
“巴基,做人别太绝,牛肉丸都己奉上,你还想怎样?”
“别无他求,只想请大家共赴晚宴,而后去消遣,今晚一切我包了。”
巴基故作豪爽。
实则肉痛至极,西十余人,一夜开销至少数十万。
港岛仔油水稀薄,全年收益不过百万有余。
六成上缴公司,余下西成才归自己。
一晚豪掷数十万宴请,巴基怎能不心疼?
今夜须派人接管地盘,务必稳住丧狗,勿使其与外界联络,以免节外生枝。
面对巴基的纠缠,丧狗终觉异样。
“巴基,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丧狗皱眉,语气急切。
巴基摇头不语,仅凝视丧狗。
丧狗愈发觉事有蹊跷,转念一想,脸色骤变,怒吼:
“巴基,你敢暗算于我!”
言毕,丧狗不顾镛记酒店闹事后果,抄椅猛砸巴基,并喊道:
“柴全,勿动枪,冲出去。”
巴基敏捷躲避,未及开口,手下己蜂拥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