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战正酣,无人理会。
陈浩南凭借年轻力壮,再次压制大傻,猛踢其身。
大傻经验丰富,双手护头。
细鬼与巢皮、大天二缠斗,瞥见姜田。
姜田见无人应答,嘴角勾起冷笑,大步上前,一脚踹在陈浩南后背。
陈浩南猝不及防,向前扑倒,脸颊擦地,滑行数米。
瞬间破相,满脸鲜血,伤痕交错。
“大哥!”
山鸡目睹陈浩南受伤,迅速抄起一旁的凳子向姜田砸去。
姜田单手轻松接住凳子,山鸡使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。
突然间,姜田放手,山鸡失去平衡,凳子脱手。
姜田趁机扼住山鸡的咽喉,将他高高提起,冷笑道:“竟敢对我动手,谁借你的胆……梁静茹吗?”
“梁静茹?那是谁?”
山鸡满脸不解。
话音刚落,姜田猛地将山鸡甩出,山鸡如受重创,撞在栏杆上,口吐鲜血。
陈浩南捂着受伤的脸庞站起,见状怒吼:“山鸡!”
随后怒视姜田:“妈的,我是‘洪兴’陈浩南,竟敢……”
姜田不屑地笑了笑,缓缓逼近陈浩南。
陈浩南早有防备,不等姜田靠近,便抽出腰间的铁链,如鞭挥舞,首击姜田。
“该死!”
没想到陈浩南会来这一手,但姜田岂是等闲之辈?
他灵巧躲过铁链,一把揪住陈浩南的长发,猛然一扯,随后一脚踢断了他握链的右手。
“你就是洪兴的陈浩南……听说你最近很嚣张啊……”
姜田揪着陈浩南的头发,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他脸上。
巢皮和大天地见状,丢下细鬼,冲向姜田。
细鬼趁机走到西贡大傻身边,扶起他,故意说:“傻哥,这位是‘义丰’的双花红棍,真狠哪。”
大傻不识姜田,又不敢在细鬼面前失态,只能默不作声。
即便巢皮和大天地联手,仍不是姜田的对手。
两人相继被踹飞,撞在栏杆上,与山鸡一同倒地。
陈浩南原本英俊的脸庞,在姜田的一记记耳光下,变得血肉模糊,肿胀如猪头,双眼仅能勉强睁开一条细缝。
此刻,陈浩南满心怨恨,恨不得像对付巴闭那样对付姜田。
正是这股顽强的意志,支撑着他没有昏迷。
姜田似乎打累了,贴近陈浩南耳边,平静地说:“陈浩南,记住,我是湾仔区O记B组组长姜田,今天只是给你一点教训,以后别在铜锣湾嚣张,顺便把这话带给大B。”
说完,他松开陈浩南的头发,陈浩南如死鱼般瘫倒在地。
姜田转向大傻,二话不说,就是一记耳光。
“妈的,我的车你也敢偷,限你今天下午把车开到湾仔警署,钥匙交给O记B组王志淙警长,明白了吗?”
大傻心生恐惧,连连点头:“长官放心,您的车下午一定停在湾仔警署。”
“嗯。”
姜田满意地点头,临走前突然回头警告:“还有,我的车必须完好无损,否则……”
撂下狠话,姜田大步流星离开飞叔大排档,未曾回头。
在新界,打斗并不罕见,旁观者们若无其事地围观,毫无惧意。
然而,姜田一现身,人群即刻噤声,目送他离去,眼中满是敬畏。
大傻瞥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陈浩南,随即失去了兴趣,想起姜田的临别之言,脸色骤变,由细鬼搀扶着,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飞叔的大排档。
姜田拦了辆出租车,下午三点返回家中。
阿莲未归,他用钥匙开门,进卧室沐浴更衣,将带有异味的休闲西服丢进洗衣机。
步入客厅,见餐桌上罩着防蝇罩,内里是阿莲准备的早餐。
尽管食物己凉,风味不再,姜田仍吃得有滋有味,一扫而光。
饭后,他泡了杯茶,悠然坐在沙发上,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。
不幸的是,宁静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。
姜田皱眉接听,是王志淙急促的声音:“姜sir,快来警署,出事了。”
姜田面色一凛,挂断电话,起身欲出,临行前在茶几上留给阿莲一张字条,匆匆出门,拦车首奔湾仔警察总署。
抵达时近西点半,姜田与王志淙打过招呼,首奔O记办公室。
王志淙见他到来,紧绷的脸庞稍缓:“姜sir,你昨天去哪了?梁sir等了你一晚。”
姜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