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测试、射击残留物提取，或在死者身上找到弹头，进行膛线比对？”

言及此，姚可可转向尊尼汪问道：“尊尼汪先生，你开过枪吗？”

“没有！”

尊尼汪回想后肯定答复。

事实上，尊尼汪今日颇为幸运，出行前带了把新枪。

姜田当晚突袭，他躲在车后无法反击，确实一枪未发。

得到尊尼汪的明确否认，姚可可似乎瞬间占据了上风，说道：

“王警官，你听到了，我的委托人一枪未发……请问，仅凭一把未开过枪的枪，警方何以断定我的委托人持枪？”

“因此，我的委托人至多是非法持枪，完全符合保释条件。”

王志淙未曾亲眼目睹尊尼汪，一时语塞，随后强硬反问：

“那么，请问一位非法持枪的普通市民，为何会出现在警方围捕现场……姚律师，你作何解释？”

姚可可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。

“很简单，我的委托人因好奇枪声而被吸引，无意间到了围捕现场……在那种混乱局面下，他不得己捡起枪自卫……王警官，你觉得呢？”

随着姚可可话音结束，门外传来一阵掌声。

“好，好，好……说得好……”

“姚律师果然能言善辩……指鹿为马、混淆是非的能力确实高强……”

“照此下去，姚律师的委托人尊尼汪先生岂不是要当场获释……连保释费都省了。”

姜田边鼓掌边推门进入审讯室，大声称赞。

“姜警官，我作为辩护律师，坚信我的委托人是无辜的……请为之前的无理言论道歉。”

姚可可眉头紧锁，目光锐利地盯着姜田，毫不客气。

姜田淡然一笑，随意瞥了姚可可一眼：“姚律师，你刚才的说法，可曾考虑过我们警方的立场……现场抓获的嫌疑人，在你口中变成了普通路人。”

“……请问你的正义感何在……你的推理又何在……别告诉我他只是出于好奇……我不信……”

“我现在以O记B组组长的身份，郑重声明……”

“我们怀疑尊尼汪先生涉及多起贩毒、抢劫及枪击案……将依据特殊刑事条例，在案件查清前，尊尼汪先生不得以任何形式保释……”

“姚律师，听清楚了吗？”

姚可可怒目圆睁，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：“姜sir，我认为你故意刁难我的当事人……”

“我会向律政部门及警方投诉科提出对你的不当指控，以及你阻碍被指控人获得保释的行为。”

律师们常以此策略自保，投诉成为了他们的盾牌。

当下警方纪律严明，行事谨慎，生怕招致投诉。

这与往昔六七十年代截然不同，那时黑警泛滥，警匪勾结，正义难伸，反贪与投诉往往无果而终。

而今，为维护警队在公众心中的形象，任何投诉都会被严肃对待，重者甚至需赴警察总部接受问询。

“姚律师，你有权投诉……而我，有权逮捕……”

“尊尼汪涉案多起，证据确凿，我正履行职责，请勿阻挠……”

“门在那边，想走请便……否则，后果自负……”

姜田猛拍桌面，目光如炬，对尊尼汪冷冷说道：“尊尼汪先生，我们有的是耐心陪你耗，一天不够就两天，两天不够三天，你终会开口。”

姚可可迅速捕捉到姜田话语中的破绽，发出严厉警告：“姜sir，你当面威胁我的当事人，我有理由怀疑你会采取非法手段逼供。

我要求暂停此次审讯，待我的当事人精神状态恢复后再续。”

姜田故作无辜，耸肩道：“志琮、永泰、辉仔，我刚才说话了？”

三人相视一笑，摇头齐声：“没，我们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
“你们串通一气！我要去投诉科告你们！”

姚可可虽一首保持冷静，此刻却难以自持。

她深知投诉对警察的威慑力，那些不愿服软的警察，大多己遭停职。

譬如近期那位“狂龙”

游龙，因殴打嫌疑人被投诉停职，最终选择辞职，此事姚可可自投诉科得知。

她深呼吸，平复情绪，目光掠过角落的监控摄像头，心生一计：“姜sir，审讯室通常装有监控，我们的对话想必己被记录。

作为当事人律师，我要求查看监控，里面或许有你威胁我当事人的证据。”

姜田微微一笑，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
“姚律师，抱歉，我忘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