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拒绝回答。”

“第二个问题，入侵者共两人，一个在外，一个在内，里面那个应该是职业杀手。”

钟小婷冷声答道。

姜田皱眉，疑惑地问：“你为何断定别墅内的是职业杀手？”

“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”

钟小婷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
姜田眼神一亮，急切追问：“你能复述听到的对话吗？”

钟小婷点头，讲述了金牙贵与天使的对话，但由于惊吓，部分内容己遗忘，但仍能大致还原。

听完钟小婷的叙述，飞机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，快步上前说：“姜sir，我想知道天使是谁。”

姜田惊讶地转头：“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
“我确定，别墅里杀害金牙贵的就是‘天使’！”

飞机双眼通红，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姜田皱眉：“飞机，你确定？”

“没错，当年我们保护的污点证人就是为了指证金牙贵，可惜证人全死了，金牙贵得以逃脱法律制裁。”

“金牙贵派人来灭口，那无疑是天使所为。”

这成了飞机心中永远的痛，至今难以抚平。

姜田犹豫不决，对飞机的话半信半疑，但首觉告诉他，此事有八成是真的。

一番思索后，他决定相信飞机的判断。

若飞机所言非虚，再去找中介便是徒劳。

既然钟小婷目睹了天使的真容，对方定不会放过她，于是他们决定在此守候。

这时，一位短发高挑、气质清纯带些欧美风的年轻女孩慌张闯入重案组。

飞机见状，如遭雷击，呆立当场，喃喃自语：“carrie？不可能，她己经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他己冲上前去，紧抓住女孩手臂，大喊：“carrie，真的是你！”

女孩被惊到，随即恢复平静，望着飞机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

女孩紧握背包，略带紧张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