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”的声响，像是死神的倒计时，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口，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之时，“砰！”

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撞开，一名警卫员满脸慌张地冲了进来，帽子歪在一边，显得狼狈不堪。

他一边跑，胸口剧烈起伏着，一边大声喊道：“总司令，大事不好了！”

“混账东西！”总司令大骂了一句，眼中怒火熊熊燃烧。

警卫员僵在原地，额角渗出冷汗，双腿像筛糠般微微打颤，喉结上下滚动了半天，才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：“对……对不起，司令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说！到底什么事？”

总司令瞪着通红的眼睛，恶狠狠地说。

“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，老子现在就毙了你！”

“总……总司令，门外聚集了很多百姓在抗议。”

警卫员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传单，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
“他们举着标语，说我们不作为，还要求立即派兵援助八路军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！”

老阎猛地站起身，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
老阎扶着桌沿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，喉结滚动了两下，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。

总司令则抓起桌上的钢笔，“咔”地一声掰成两截。

他踉跄着后退两步，撞倒了身后的椅子。

其中一张作战地图飘落在他脚边，被他狠狠踩进地面，鞋底还来回碾了几下，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在这张地图上。

“这群该死的刁民！”总司令非常愤怒。

“吃着我们的粮，现在却帮着外人！带一个营，把这些闹事的全都给我抓起来！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高，到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咆哮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，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，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旁边人的脸上。

“司令不可！”

老阎一把按住要起身的战区司令，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个“川”字，声音都有些急促。

“我们本就快失了民心，如果动手抓人，以后就彻底成了千夫所指！”

一位将领涨红着脸，“腾”地站起来，腰间配枪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声，他双眼通红，像是发了狂的野兽。

他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！难道就任由他们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？国军的脸都被丢尽了！”

他重重地捶了下桌子，震得水杯里的水再次洒出，溅湿了手边的作战计划，墨字在水中晕染开来，变得模糊不清，宛如他们此刻混乱而迷茫的局势。

老阎叹了口气，从口袋里摸出烟盒，抽出一支点燃，然后才说道。

“司令，如今我们己经没有其他的退路了。继续派遣兵力援助八路军吧！”

他猛吸一口烟，剧烈地咳嗽起来，烟灰簌簌落在地图上，仿佛撒下一片片死亡的预兆。

总司令盯着墙上的作战地图，目光扫过八路军控制的区域，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。

他突然抓起桌上的红笔，狠狠画了个圈，笔尖几乎要戳破地图，在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。

“传令下去，派三个军去华中。”

他冷笑一声，将笔甩在地图上。

“不过要记住，每天行军二十里，队伍要敲锣打鼓，让所有人都知道国军出动兵力攻打华中了！”

而在华中的小鬼子总司令部，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玻璃碎裂声，华中司令将手中的望远镜狠狠砸向墙壁，镜片如雪花般飞溅。

他扯掉军帽，头发凌乱地竖起，脸上青筋暴起，军装领口被扯得七零八落，露出里面沾满汗渍的衬衣领口。

“八嘎呀路！废物，统统是一群废物！”

他疯狂地抓起桌上的文件、茶杯等东西，见什么砸什么，文件如雪花般纷飞，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，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，尽显其疯狂与愤怒。

“你们丢尽了我大日本皇军的脸面！竟然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，让八路军拿下十城。”

他抓起桌上的军刀，“唰”地抽出刀刃，在众人面前挥舞，寒光映得众人脸色惨白，有胆小的甚至闭上了眼睛，双腿止不住地打颤，牙齿也在上下打颤。

旁边的小鬼子们像鹌鹑般缩成一团，有人被飞过来的瓷片划破脸颊，却连擦都不敢擦，血珠顺着下巴滴在军装上，在黄绿色的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斑点。

许久，华中司令喘着粗气跌坐在椅子上，猩红的眼睛扫视众人，嘴角挂着狰狞的冷笑，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，像是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