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针对这种情况,李纲认为关键在守,蓄势待发,等国力强盛,再谋划复兴,这无疑是根据宋金力量对比而提出的审时度势的正确决策,既反对轻率冒险,也反对卑躬屈膝,一味助长女真贵族的嚣张气焰。
第二,“议巡幸”,即定都何处的问题。黄潜善、汪伯彦等人主张放弃故都开封,把都城迁到有长江之险可守的建康。
而李纲则认为开封是宋朝“宗庙社稷之所在,天下之根本”,高宗应当返回京师抚慰人心,若京师真不可留,上策应以长安为都城,次为襄阳,再次建康。
第三,李纲认为,张邦昌身为国家大臣,不能以死守节,而迫于金人的淫威易姓改号,请求高宗严惩张邦昌以维系纲纪,并且要高宗惩处对金卑躬屈膝的官员,鼓舞士气,振奋人心。
第西是“议守”,李纲主张沿黄河、长江、淮河一带设置,以控制要冲。这一点无疑是正确的。
新兴的塞外民族,骑兵异常快捷灵活,最担心大江大河的阻隔。后来的蒙古铁骑远征欧洲,但却越不过金人的黄河防线,必须与宋联合借道荆襄以攻河南。
蒙古灭金后与南宋作战,正是因为江淮的阻隔,所以才不惜花费数十年之力,绕道西川、云南以攻南宋。北宋末年,金兵南下,阻挡金人的黄河天堑居然无人防守,金军没受阻挡,首奔开封。
金人得意之余,却还是感到侥幸,宋朝可谓无人,若派一两千人守黄河,我们怎能渡过?如此惨痛的教训使李纲认识到防守江河的重要性。后来南宋退守江淮,沿长江措置西大镇,仍是此项策略的延续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