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成倒是没想到:“你居然学过医术?”
孟奚洲腼腆一笑:“闺阁中粗略地学过一些,希望能帮到大哥。)±&鸿).特t小)=说-ˉ@网t< ?>更??a新¥=}最¢2ˉ全?·[”
“好!”张成心中大喜!他伸手抚了抚孟奚洲姣好的脸庞,得到一个嗔怪的眼神,心中又燥热起来。
等给那个乡绅诊治完,便回来好好尝尝她的滋味!
张成畅快地大笑起来。
张家婆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这死丫头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狐媚子手段!
孟奚洲假装害羞地垂下头,嘴角却有些压不住。
尽情地笑吧张成,因为你很快就只能哭了。
饭后两人没多耽搁便出发,张成上了马,孟奚洲则是钻进后头的车厢里。
里头有个被麻绳捆着的瘦削男人,孟奚洲猜这是张成给那个断袖乡绅准备的“新货”。
她把蒙在那人头上的黑布揭下来,低声警告到:“想活命就别出声。”
然而,当看清布袋下那张沾满尘土、却依旧难掩精致贵气的少年脸庞时,孟奚洲的瞳孔骤然收缩!
长公主家的小萝卜头——宋叙白?!他怎么会在这里?!
长公主府与孟家相邻,宋叙白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,关系颇为亲近。\d¨a?s_h,e+n^k?s′.*c^o_m+所以这哪里是什么瘦削男人,分明是个身量单薄、只有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!
……把当朝皇亲国戚抓来给人当鸭子?张成……你真是好大的狗胆!
宋叙嘴上被布条勒着,看见孟奚洲眼睛瞬间瞪得溜圆,随即疯狂地眨眼示意:孟姐姐!救救我!
孟奚洲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,迅速替他解开绳索后,在车厢里搜寻起来。
张成专心驾着车,哼着小曲,心情颇佳。
孟奚洲掀开车厢前帘,探出头:“大哥,这路太颠了,我有些晕,能不能慢些?”
“事儿真多!”张成不耐烦地嘟囔一句,但还是勒了勒缰绳,让马速稍稍降了下来。
就在速度刚缓下来的瞬间——
车厢里的孟奚洲眼神一厉,抓起一根短棍,对着张成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!
“砰!”
毫无防备的张成连哼都没哼一声,直接从马上栽了下去。*s¨i¨l/u?x_s?w·./c?o\m~
孟奚洲利落地勒住受惊的马匹,跳到了张成旁边。
“哇!孟姐姐!你还是这么厉害!跟我娘一样勇猛!”宋叙白赞叹到。
孟奚洲没理会他的马屁,她看着张成,眼中寒光闪烁。她想将他卖掉,得防止有人认出他来。
好在张成的车厢里,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应有尽有——易容的胶泥、劣质的人皮面具、染发的药水……不愧是专业拐子。
孟奚洲先掰开张成的嘴,给他灌下特制的哑药,然后挑了一张最猥琐的人皮面具,仔细地给他贴上。
“嘶……这也太丑了!”宋叙白赶紧拿过那个黑布袋套到了张成的头上。
两人合力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张成抬回了车厢。
乡绅家已近在眼前。孟奚洲骑上马,对宋叙白沉声嘱咐:“一会儿打起精神,看我眼色行事。”
宋叙白重重点头。
马车停在了府邸前,门房一听是给老爷看病的女大夫来了,立即去喊了管事亲自来迎。
“哎哟!可算是把您盼来了!”管事激动得直搓手,引着孟奚洲就往内院走,“老爷!老爷!女大夫来了!”
推开寝房的门,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排泄物的恶臭扑面而来!一个肥胖如肉山般的男人正趴在床上呻吟着。
孟奚洲屏住呼吸上前检查伤口,眉头紧锁:“拿针线和麻沸散来。”
“不准!”乡绅尖声叫起来,声音因为疼痛而扭曲,“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……”
孟奚洲:“……”
她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冷声道:“若不处理,今后老爷您别说快活,怕是连坐卧都痛不欲生。”她话锋一转,抛出一个诱饵,“况且我这趟来,还特意替您寻了个活儿极好的新人来。若是因为伤重无法享用,岂不可惜?”
张成显然完全不了解这位乡绅的癖好。他要的是结实耐用的“打桩机”,不是宋叙白这种青涩的“小菜鸡”。
果然,乡绅一听眼睛瞬间冒出精光:“快!抬上来给老爷瞧瞧!”
“好货”张成被宋叙白连拖带拽地扔进了寝房。
“还蒙着头作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