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、充满活力的繁忙景象:
* 新落户的梁山家眷们,或在长山岛修补渔网、晾晒鱼干,或在登州“安业坊”洒扫庭除、送孩童入学,脸上洋溢着安定和对未来的期盼。
* 整编后的各军精锐,按计划开赴驻地:**镇海军**的战船在吴起、李俊率领下扬帆出海,驶向长山岛,新的海上长城正在铸就;**黑松军**在孙辉祖、刘唐、史进带领下,开赴汲县要隘,铁拳紧握;**火器营**在武松、鲁智深的咆哮声中于小泊头寨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魔鬼训练,雷霆之力正在孕育;**新卒营**在林冲威严的号令下于登州大营操练,杀声震天,强军的基石正在夯实。
* 军情参谋司(吴用、公孙胜、卢俊义、小五)所在的院落昼夜灯火通明,巨大的地图铺满桌面,各地情报如同雪片般汇集,分析、研判、推演,无形的智慧之网笼罩四方。
* 昌隆商会的海船穿梭不息,满载着人员、粮食、军械、建材,在登州、长山岛、汲县乃至更远的贸易点之间编织着繁荣与力量的网络。
码头上,船帆如云,号子震天,装卸货物的身影忙碌而充满力量;街市中,人流如织,新开的店铺迎接着八方来客,笑语欢声与市井吆喝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。整个登州,如同一台加足了燃料、每一个齿轮都精密咬合、轰然运转起来的巨大机器,充满了昂扬向上的蓬勃生命力,向着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,全速前进!这里,不再是避难的巢穴,而是梦想起航的港湾,是英雄用武的热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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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靖负手立于府衙书房的窗前,目光穿透精致的窗棂,落在窗外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上。码头的喧嚣隐隐传来,那是新编的镇海军正登船开赴长山岛,号子声与风帆鼓荡的声音交织;校场上,林冲操练新卒的号令声铿锵有力;街巷间,新落户的家眷与登州百姓摩肩接踵,市井的活力蓬勃涌动。这一切都如同旺盛燃烧的炉火,散发出令人振奋的热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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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人多好办事啊……”杨靖心中无声感慨,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、带着成就感的笑意。这股汇聚而来的力量,正以前所未有的效率,将他规划的蓝图一步步变为现实。
然而,这蒸蒸日上的景象下,杨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。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登州骤然吸纳了如此多声名显赫的梁山好汉,实力暴涨,难保不会引起汴京城里那些老狐狸的警惕和猜忌。尤其是高俅,这条贪婪又记仇的毒蛇,必须用足够的“肉”堵住他的嘴,更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登州的挡箭牌。
他转过身,目光落在侍立一旁、神情机敏的小五身上,语气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:
“小五,年关将近了。今年给高太尉的‘分润’,提前备好,要**加厚一成**,务必体面风光,让他挑不出半点错处。你亲自押送,带上我亲笔信。”
小五眼神一凛,心领神会:“明白,将军。厚礼必能让他眉开眼笑。”
杨靖走到书案前,提笔蘸墨,一边思忖一边缓缓道:“信中要‘婉转’地提一提梁山的事。就说,我们昌隆商号刚刚起步,各处产业正缺得力人手,恰逢梁山……嗯,他们既然散伙了,我们本着‘物尽其用,人尽其才’的道理,招揽了一些愿意自食其力、又有把子力气的汉子,填补各处空缺,只为维持商路顺畅、地方安稳。”
他放下笔,拿起信纸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,眼神深邃:“至于其他……比如这些人是谁,现在何处,具体做什么,一概模糊,不必细说。高俅是个聪明人,他拿了钱,又得了我们一个看似合理的‘解释’,自然会懂得如何在官家面前‘婉转’应对,替我们遮掩一二。他要的是钱和面子,我们要的是时间和空间。相信以他的手段,知道怎么把这事圆过去,让朝廷那边掀不起大浪。”
杨靖将信郑重地递给小五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冷峻的警示:
> **“记住,我们现在需要的是‘闷声发大财’,是‘低调’。这新生的登州机器刚刚全速运转起来,筋骨尚未完全强壮,绝不能被汴京那群只知党争倾轧、眼红我们基业的蠹虫盯上!高俅这把‘伞’,必须用好,也要防好。去吧,务必办得滴水不漏!”**
小五双手接过信和指令,眼中精光闪烁,重重点头:“将军放心!属下明白轻重!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,让那高太尉收了银子,还得念咱们一声‘懂事’!” 说罢,他身形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,迅速消失在廊道尽头,去执行这项关乎登州能否赢得宝贵发展期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