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晋良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,笑容满面,眼里还真有那么一点慈爱。
苏云衿只觉得可笑。
“千聿,到底什么事?”
苏晋良笑着望向柳千聿,期待开口。
柳千聿见苏云衿不愿搭理自己,心里难免有些失落,隐隐有些难过,可他一时又找不到难过的出处。
【老话说得对,男人只喜欢自己得不到的。】
【从炮灰进来,男主的眼睛跟雷达一样,扫视好几遍,肠子是不是悔青了。】
【悔啊,两人昨晚都没睡,炮灰释然,男主则是心烦意乱,差点没把房间踩个窟窿。】
【我只能说活该,此时此刻,想高歌一曲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】
【姐姐千万不要看他,小心眼睛长针眼。】
“伯父。”
话到嘴边,柳千聿实在说不出来,侧头看了苏云衿一眼,她低着头看绣鞋,还是没有看他。
“千聿,你说,不日就是一家人了,你不用不好意思,有什么事就明说。”
一家人,柳千聿的心被扎了一下,有些生疼,他想跟她成为一家人,他也不知为何会走到这一步。
柳千聿昨晚想了一整晚,两年前他不随父亲出征,二人如今恐怕孩子都能跑了。
如果他娶了正妻再纳阿月,他们可能也走不到这地步。
“千聿?”
苏晋良开口提醒,柳千聿回神,手握着椅子把手。
“伯父,我今日过府···是想退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