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心的。
“好的,贵人和满满也要早些去镇上休息,别冻着。”
袁修寒对村长点了点头,“村长放心。”
只消片刻,黑衣人就将茅草屋恢复成了原样。
毕竟,以前茅草屋的门,是他们破坏的,窗是他们砸过的,碗是他们故意弄出豁口的。
他们没有打算让苏曼母子死,但是绝不让她们好过。
满满看着熟悉的茅草屋,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好似还有苏曼的身影。
满满红肿的眼睛又泛起了水雾,砸掉两滴泪。
袁修寒揉了揉满满的脑袋,“天晚了,明日过来给你母亲迁坟,要有想带走的,再来收拾。”
满满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。”
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让那些坏人破坏了。
娘亲做的绣品也都让他们烧掉了。
娘攒的钱也被他们抢走了。
棉被也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浇水。
就连村里人偷偷给她们的粮食,都被那些人发现后撒入大山中了。
那些人,太坏!
满满攥紧小拳头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赤红的怒火。
“别怕,有爹爹。他们做的恶,爹爹都会替你讨回来。”
感受着袁修寒大手的温暖,满满扑过去便哇哇大哭。
袁修寒将满满抱了起来,冷厉的眸子里满是寒光。
夜里,月影和月舒守在满满的床前。
袁修寒又跃到了村子里。
十数个黑衣人被吊在后山的树上,只着一身薄衫,手脚筋被挑断,头耷拉着。
许是他们身上的血惊动了山上蛰伏的动物,远处的狼嚎一声接一声。
“说,你们的主子是谁?”知风舀起一瓢水泼在一个黑衣人的身上。
“我们小姐苏……苏婉儿。”
“是谁将针插入满满胸口的?”黑衣人哆哆嗦嗦,“是我们……老大苏……苏大,他在……侯府。”
“他是谁的人?”
“我们小姐的。”
“侯府派多少人在这里?什么时间过来?”
“不定时,全凭小姐心情。苏大好像跟小姐去了安王府,这次我们过来就再没有看到他。这几日侯府主子们好像又想起了苏曼,小姐生气,一怒之下就来叫我们折磨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