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。”
袁修寒差点忘记了这一茬,瞪向那只海东青。
海东青缩了缩脖子,往满满的身后靠了靠。
白白见到霸着它主人的海东青,不干了,一爪子就挠了上去。
海东青也不甘示弱,一翅膀就将白猫扇开。
满满愣了。
袁修寒和知风也愣了。
这是……打起来了。
满满最先反应过来,小手掐着腰直喊:“不许打架,打架不是好孩子,罚跪祠堂!”
袁修寒&知风:……
这一幕,颇有袁老夫人的风范。
“咳咳,满满不用担心,爹爹派人在村里守着,那些埋伏的人身手极差,不足为惧。”
满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“谢谢爹爹。”
“知风,将它们两个分开,给我押祠堂门口去罚跪。”
知风:“……信谁送?”
“你去,顺便将知雨换回来。”
知风委屈地瘪嘴:“主子,您不要我了?”
袁修寒:“……知雨做事太过稳妥小心,你去,看不惯的该打打,该杀杀,本王给你兜着。”
知风豪爽一挥手,“好,我去,主子您等我好消息。”转而又对满满说道,“小小姐等着,我去给你报仇!”
说罢,知风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。
“去吧,去祠堂外跪着受罚。”袁修寒看向一旁楞在一边,一个扬着爪子,一个展着翅膀的两只毛绒绒。
他相信,既然它们听得懂满满的话,自然也听得懂他的话。
果然,海东青和白猫各自收回了翅膀和利爪,老老实实地出了门。
一个走着优雅的猫步,一个托着重重的身子挪动爪子,均低着毛脑袋,怎么看都像犯错误的样子。
满满还怕它们找不到祠堂,迈着小短腿在前面带路。
众人觉得新奇,闻听之后皆跑出来看热闹。
就连隐在府中各处的暗卫都探出了脑袋。
海东青和满满差不多高,走路的时候身子笨笨的,一摇一晃。
满满学袁修寒一只小手背在身后,仰着小脑袋,端的那叫一个气势,一边走还一边教训:“今天打架只罚跪祠堂,再打架就要打屁屁了!不听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,会讨人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