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平伯不信邪的试了几次,次次打空,气得他——气喘吁吁。
老脸丢尽。
他知道这个孽女有点力气在身上,但也没想到他竟一棍子打不着人。
这个闺女真不能要了。
西平伯不打了,冲她吼:“你马上给我滚出伯府,我就当没生养过你这个女儿。”
“你们在嚷什么?”
一声沉喝,就见沈老夫人箭步如飞的过来了。
就在刚刚,秋实悄悄跑去找老夫人了,把三小姐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自家的儿子、孙子、孙女什么德性,沈老夫人再清楚不过。
二孙女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势利眼,趋炎附势,捧高踩低。
傅鹿自幼在她膝下长大,这三年来,见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后,便与她疏远了,这确实也伤了她的心。
傅锦随他爹了,是个缺脑子的二百五。
听完秋实的禀报后沈老夫人立刻奔过来了。
咋见把老夫人也惊动了后,西平伯忙道:“母亲,您听我解释,这死丫头如今变了个人似的,连我都敢忤逆,甚至还想和咱们断亲来着,想来是坐了三年牢,也让她心生了怨恨,若继续留她在伯府,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,不如趁早把她送往乡下……”
话才落下,老夫人的手杖就朝他身上砸来了,疼得他哎呀一声就惊慌的跪了下来。
在场的人皆是一惊。
“混账东西,阿摇是个人,不是阿猫阿狗,你喜欢了就养,不喜欢了就丢出去,你们己经把她丢在外面十五年了,又害她坐了三年的牢,你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?”
伯夫人低眉顺眼的狡辩道:“这案子不是己经结了吗?是她自己有错在先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,咱们伯府至今因她受累……府里出了一个坐牢的女儿,走出去脸都被丢光了,我这脊梁骨都要让人戳断了。”
沈老夫人冷冷的盯着孟氏道:“孟氏,当年那事说出去连外人都不会相信,你们夫妇宁愿有一个坐牢的女儿,也不肯为了傅摇得罪宁国公府,不肯给孩子一个公道。”
她也听说了傅摇最开始的供词,说是长姐为她下药。
他们夫妇当然是偏向长女的,不容这种脏水泼在长女身上。
“行了,我不想再听你们狡辩,都给我滚出去,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我就不允许你们再亏待傅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