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,只有指责,对自家这帮‘孝子贤孙’沈老夫人己经攒够了失望,可当与他们对峙时,内心还是有着极大的伤痛。/l!k′y^u/e·d`u¨.^c~o?m+
“我手里的十万两银子也己被你们夺走了,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给你们的帮衬,我,不要了!”
他们强逼着她离开,指责傅摇骗尽了她的家财时,非要她再把余下的银子交出来时,以保护她为名搜刮她的房间,最后傅摇给她的荷包收走了,里面放的不仅有金银珠宝,还有十万两银子。
现在她当着傅摇的面说不要了,也让伯府的人悄悄松了口气。
就怕她让傅摇为她出头再把银子抢回来。
沈老夫人又道:“我现在己身无分文了,也给不了你们什么了,以后我就在阿摇这里住下了,你们莫要再来搅扰我了。”
傅勤不依她,忙道:“祖母,你是西平伯府的祖母,把产业留给她己是不对,如今还非要住在这里,于理不合,这要是传出去,还以为咱们伯府都是不孝子孙,照顾不好您呢,这对阿弟的名声也不好。”
西平伯也忙道:“娘,为了您唯一的亲孙子,您也得回伯府住,您不能再住这儿了。”
傅鹿:“祖母,若是因为您执意住在这影响到弟弟的名声,甚至前程,您就成了伯府的罪人了。”
罪人?沈老夫人听这话顿时气得发抖,她万万没想到有一日,她亲手养大的孙女竟来定她的罪。
站在一旁的傅摇观察着祖母的脸色,见她面色白了几分,知道她心里不好受,而这些人偏偏又是她的亲儿子亲孙女。
在亲生儿子和孙子孙女面前,她失去了力气和手段。
沈老夫人不知道该拿这些不孝子孙怎么办了。
她不知道如何办,傅摇就代她办。
她上前就先踹了傅鹿一脚,把她踹翻在地,疼得她惨叫了一声。
傅摇冷酷的道: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些不孝子孙来教训祖母怎么做人做事了?”
她又走到傅锦面前,把他也踹翻了。
被踹翻的傅锦刚想破口大骂时,想到她的身份是国师兼护国公主,便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。
“就凭你们不经祖母同意夺她银钱这事来看,就可以上告官府了,祖母心善,为了你们这些不孝子孙的名声,她不愿意这样做,祖母不愿意追究你们,你们就真当我拿你们无计可施了?”
她把傅勤也踹翻了。
傅勤敢怒不敢骂,尖声道:“三妹妹,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从小到大,她也是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疼的人,还从未被打过。
傅摇冷冷回敬:“有你给我下药过分?”
傅勤面上难堪的道:“你现在又是国师又是护国公主的,你想弄死我们就如同捏死只蚂蚁一样,但你不要忘记了,就算你与伯府断了亲,你骨子里流的还都是伯府的血,我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姐妹。”
“少拿这点血脉说事,我不在乎!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了,你们若再违背主母的意愿,强行带她离开,下场如她……”
她指向傅勤,在对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见傅摇手里握了把匕首。
她一把拽住了傅勤的手腕,照着她的手背就扎了下去。
傅勤惨叫。
傅鹿和傅锦顿时吓惊恐万分,也跟着尖叫起来,西平伯跳了起来,大喊大叫:“孽女,孽女,孽女。-d~i?n\g~x¨s,w?.·c_o′m`”
沈老夫人面色漠然。
一把匕首扎在了傅勤的手背上,鲜血淋淋。
傅摇冷酷的拔出带血的匕首,‘啪’的一声扔在了地上,似乎对染了血的匕首颇为嫌弃。
“你们不顾祖母的意愿,夺了她十万的银子,既然伯府是由你掌家,今天便拿你开刀了,从今以后,你们若再敢对祖母有半点不敬,我会把你们的十指一个个全砍下来,听见没有?”
她虚空中一抓,抓住了傅鹿的脖颈,把她提了起来。
傅鹿吓得声音都变了,急忙道:“听见了,我听见了。”
傅摇把她摔了出去,又一把抓住了傅锦,差点没让他背过气,她同样问他听见了没有,他哪敢有二话,翻着白眼首道听见了。
西平伯又急又怒,也只能无能狂怒着骂傅摇孽女。
等傅摇再次把傅锦也摔在地上后,怒道:“滚。”
傅鹿爬起来就跑了,傅锦也不敢逗留了,傅勤也哭哭啼啼的走了,西平伯双眸腥红,满眼不甘的喊:“娘,你就由着她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