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鹿轻视他:“割人舌头?你敢吗?你以为你是傅摇呢,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人胳膊给拧断,坐了牢出来后反而一步登天了!”
傅锦气得瞪着她。
傅鹿又道:“阿弟,你看李抚清现在己让人传得嫁不出去了!你要爱惜自己的名声啊!你给我一万,我保证关于你不孝的名声不会流出去半个字!”
否则,等她出去后,就到处败坏他的名声。
她过不下去,他们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!
大家一起毁灭吧!
两人为这事吵了起来,孟氏在一旁气得想抽死傅鹿,奈何一个巴掌也抽不到她身上。
突然,傅锦一个巴掌抽向了傅鹿,骂她:“贱人,你敢说一个试试,我杀了你!”
被打了的傅鹿又惊又怒,冲上去就与他扭打在一起了。.d+a.s!u-a?n·w/a/n!g+.\n`e_t¨
傅锦一个书生,平日里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,由于衣裳单薄,很快就被傅鹿挠了好几条血印子在胳膊上。
两人从屋里打到院子里,唯一伺候的奴才见状吓得急忙去喊西平伯了。
孟氏气得坐在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傅摇施了个隐身术,蹲在她身边道:“有什么好哭的,在他们送你出庄上的时候,你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啊!”
孟氏突然就悟了。
送她去庄上这事她本以为是西平伯干的,如今看来也是儿女们乐见其成的。
她被送到庄上后,没有一个孩子来看过她。
一开始她还能自我欺骗儿子学业太忙,没时间来看她。
长女要操持的事情多,也抽不开身。
至于傅鹿,她就没指望过这个白眼狼。
首到后来她在庄上热得受不了,想要回府了,也派了奴婢回来传信,但捎回来的信就是不允许她离开庄上。
为了防止她偷跑,伺候她的奴婢换人了,也加派了看守的婆子。
后来她时常热得昏昏沉沉,吃喝不下,稀里糊涂就死了。
孟氏忽然就问向傅摇:“我的长女,我的阿锦,我平日里待他们如珠有宝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待我?”
她不明白,也想不明白!
西平伯过来了,听闻傅锦和傅鹿打了起来,儿子好像还吃了亏,他拎了个棍子就出来了。
这个孽女也打他的宝贝儿子,反了天了。
傅摇冲又鬼哭的孟氏轻嘘一声道:“先别哭了,看会热闹不好吗?”
看热闹?
孟氏突然就不气了,她眼里染上悲凉,道:“我就知道你是来看热闹的!你看热闹也是应该的!”
对于长女和儿子,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来教导他们,最后呢,他们把她送到了庄上不管不问。
如今她死了,却连个守灵的人也没有。
西平伯这时拎着棍子过来,瞧见儿子面上有被挠出来的血印子,他杀了傅鹿的心都有了,拎着棍子照着她的背就打了过去,疼得她惨叫了一声后摔在地了上。
当看到来人是父亲时,她眼里顿时也含了滔天恨意。
西平伯被她眼里的恨意刺痛,怒道:“孽女,老子吃喝供着你,竟是惯得你开始作威作福,连弟弟都敢打了。”
“身为弟弟,他又几时尊重过我这个二姐!是他先动的手。”
“你还敢黑白颠倒!你当真是厚颜无耻,无可求药!”傅锦气不顺的朝她身上踹:“不是你先朝我要一万两银票在先吗?我若不给你就要出去败坏我的名声到处散播我不孝!这不都是你说的吗?这就是所谓的好姐姐!”
听了儿子的话西平伯更气了,又打了她一棍子道:“你怎么敢的?谁给你的胆?你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在我府里吃香的喝辣的,反还过来要败坏你弟弟的名声!”
“从今以后,我没有你这个二姐姐了。爹,给她一纸断亲书,让她有多远滚多远!像她这等被夫家休回又被父家断了亲品德败坏的女人,我看谁信你的话。”
傅锦满脸写着对她失望至极,又恨她透顶。
以他的名誉来威胁他,敲诈他,以为他会怕吗?
这种姐姐,还是去死好了。
西平伯听从儿子的,立刻进了屋写了断亲书,扔在傅鹿身上道:“从今以后,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,你走吧!现在就立刻滚出伯府!”
敢坏他儿子的名声,这个女儿不要也罢。
本来被他打哭的傅鹿面色渐渐灰败下来,她拿起断亲书后忽然就笑了,她站了起来,指着他们恨声道:“你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