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向他们一家三口:“只是沾了点怨气,并不严重,只是孩子年幼体弱,所以格外惊惧。”
就这?杨信宽一家三口的表情微微发愣,随后互相看了一眼,几人眼里的质疑清晰可见。
杨信宽试探着问道:“林小姐,那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?”
林知恩站在床边,伸手从兜里拿出来一个明黄色的符纸,折成三角形,上面还能清晰地看见一道朱砂印。
杨信宽几人见状,一颗心又再次跌入谷底,尤其是周慧敏,她前几天才偷偷拿回来一道符,日夜都给杨松贴身放着,还是一点用都没有,不过就是同样的把戏而己。
林知恩没去管几人失望的眼神,随手就把符纸扔到了杨松身上,可那明明是很随意的一个动作,杨信宽几人都清楚的看见,那符纸像是忽然长了翅膀一样,自顾自的就飞上去贴在了杨松的额头上。
这还不算完,那符纸贴上杨松额头之后,竟然无火自燃,烧了起来,杨信宽几人见状慌了神,急忙要上前扑火,却听林知恩不冷不淡的开口:“想让他好就别扑。”
几人的动作生生定在原地,杨信宽看那符纸还在继续燃烧着,急道:“林小姐,这……这……”
明明额头上还窜着一束火苗,但杨松却像是渐渐安稳下来。
林知恩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沾了怨气,烧去就是,这火不伤人,放心。”
随着她话音落,那符纸烧完,一小团黑气裹挟着符灰从杨松额头飘了起来。
杨曦看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睛,心口砰砰砰首跳着,她身旁的杨信宽夫妇也好不到哪里去,表情一个比一个惊讶,看向林知恩的目光,也不复刚才的轻视和失望,而是饱含热切和不可思议。
林知恩抬手轻轻一挥,那团黑气和符灰就散了。
杨信宽几人急忙围到床前去看杨松的状况,却见刚刚燃烧符纸的额头上并无烧过的痕迹,既没发红也没烫伤,杨松己经安然入睡,不再小声呜呜咽和颤抖。
杨信宽看杨松无恙,立即走到林知恩面前,满怀感激的开口:“林小姐,感谢你……”
林知恩抬手,制止了他的客气话,开口道:“不用说客气话,也不用你重金酬谢,你去帮我给李家传一句话。”
“李家?”
杨信宽疑惑了,那边的母女二人也看了过来。
林知恩看向杨松:“嗯,就是前段时间他家老太太溺水而亡的那家。”
杨信宽目光在林知恩和杨松之间来回游移,电石火光之间,他忽地想到了什么,表情惊讶又带了几分后怕:“莫非那湖……”
林知恩点头:“去吧。”
“就说,老太太怨气不解,十日内李家必有重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