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从谦笑了笑:“没帮上什么忙,就是我实在好奇这位高人是何方神圣,如果陆大队长打听到消息,就麻烦你和我们知会一声。”
其实沈从谦是感到挫败的,他研究了半辈子的玄学,自认为还是有点本事在身,结果昨天闹了那场笑话,让人救援队跟着白忙活了一场不说,今天随便来了个人,轻而易举就解决了困住他的问题。
但挫败归挫败,他也打心底里佩服这些高手,自然也想见识一下。
陆征点头应下:“我得空跟江少打听一下,有消息一定跟沈教授讲。”
几人又闲聊了几句,看曹方源还有事要忙,沈从谦父子俩从指挥棚里走了出来。
“爸,你说这人到底什么来头?之前也没听说淮州有这号人啊?”
沈从谦摇摇头:“我上哪儿知道去,也没听协会的人提起……”
沈砚南闻言质疑道:“全国各地的天师都登记在册,有人员调动什么得都会出具调任书,天师协会都不知道,这人怕不是个野路子吧?”
沈从谦闻言面色微沉:“砚南,我说过多少遍,你这性格要改一改……”
“并不是所有的玄门中人都登记在册,人外有人山外有山,你不要自认为有点本事在身就觉得别人都不如你……你在淮州年轻一辈的天师中确实是极有天赋的,那跟京州的比呢?又如何?”
说到这个,沈砚南难得底气不足,没再吭声。
“你还年轻,要走的路还长,爸希望你修为进步的同时,心性也要成长。”
“知道了爸……”
“行了,没我们什么事,回去吧。”
于是父子俩背着带来的那一堆工具,又上了回程的车。
与此同时,林知恩终于吃完饭看向了江妄,江妄见状也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,面色正经的看着林知恩,等着她说话。
“明天香火铺开业,过来帮忙!”
腿是动不了,但手上别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