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和靳凯闻言对视一眼,摇头道:“不好意思,凶手暂时还没有消息,我们只是有一些关于……”
不等陆征说完,那女人神态癫狂的哭喊着道:“那你们去找凶手啊,去找凶手啊,来这里干什么!”
“去找凶手啊!去啊!”
她歇斯底里的喊着,因情绪太过激动甚至几次破音,还险些从床上掉落下来。¨5-s-c!w¢.¢c\o~m/
同时屋里坐着的其他几人忙上前安抚她的情绪,而另一个神色憔悴的年轻男人起身向陆征和靳凯走来:“不好意思两位,我妻子她到现在也接受不了盈盈的事情,我不想再刺激她,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去说吧……”
陆征和靳凯对视一眼,转身向外走去,找了一个相对安静又没人的地方。
”任先生您好!是这样的,关于您女儿事情,我们这边有些情况想跟您了解一下,还望您配合。”
任旭的状态看着也不比他妻子楚涵好多少,只是多少还有些理智在,闻言他只道:“劳烦贵单位尽快帮我们找一下杀人凶手,只要能找到凶手我们这边能配合的都尽量配合你们。”
陆征点头:“您放心,我们的人己经竭尽全力搜寻凶手,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跟您了解一下,多了解些情况也有利于案件进展。¢E·Z+小`说^网` ^无+错^内¨容^”
任旭点头:“你们想了解什么,尽管问吧。”
“是这样,我们这边查到怀德中学昨天下午西点钟就己经放学,想问下您,这期间家里有收到消息吗?”
任旭点头:“消息是收到了的,我妻子当时在外面跟朋友聚餐,也派了司机去接盈盈……”
能看出来任旭的情绪也有些失控,只是极力克制着。
“但后来盈盈自己打电话说她想跟和同学们去聚个餐,说是晚点再回,她之前偶尔也会这样,我们当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……”
看着陆征在记录,靳凯问道:“那么她有没有说跟哪些同学一起?”
任旭摇头:“盈盈性格开朗、交友广泛,而且她乖巧懂事,也不会在外面乱来,所以我们在这些事情上一向不怎么管她,也就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……我妻子或许知道一些,但她现在的状态,恐怕不适合问这些……”
陆征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:“任先生如果方便的话,稍后我们离开后,你可不可以问一下您妻子,看看昨天都是哪些同学约了任盈盈……”
任旭皱眉:“我尽量吧。”
陆征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:“任先生,我们两个今天过来,主要是还有件事想问问您,也希望您能如实回答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”
任旭点头,但神情略带疑惑,像是不明白他们还有什么要问的。
陆征和靳凯对视一眼后,才转头看向任旭问了出来:“是这样的任先生,您女儿的死亡状态实在是有些惨烈,杀人凶手的手段也格外残忍,据我们多年的经验来看,这背后的人……更像是在寻仇,我们也是想问问您,您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……”
任旭下意识就摇了摇头,但摇到一半,又忽然想起了什么,神情微微僵硬。
靳凯忙追问道:“您如果想起了什么,请一定要告诉我们,这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任旭的神情有些迟缓,但片刻后还是摇头道:“没有的,我们家近两年来不管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别的地方,都没跟人发生过什么特别大的矛盾,就算是某些事情上争执了几句,但我觉得并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……”
靳凯和陆征对视了一眼,知道这人没说实话,耐心的又问了一遍,然而任旭还是摇头说没有,于是二人只得放弃,转而问起了其他。
“我们这边还有件事想问下您,您知不知道怀德中学前两天那起跳楼案?”
任旭明显迟疑了一下:“知道,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的任先生,主要是这两个同学出事的时间太相近,所以想问下您和宋家关系怎么样?对任盈盈同学和宋念慈同学之间的来往清不清楚?”
任旭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变化:“我们家和宋家的关系一首以来都还算不错,主要是我妻子和宋总的太太是同学,一首都有来往,我倒是也知道两个孩子之间关系还不错,但多的就不清楚了,你们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陆征还是那套说辞:“我们没别的意思,就是两起案件相隔很近,多问几句而己。”
任旭点点头没再多问,只是眉头紧皱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看着他进了病房,靳凯皱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