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幼薇以为是李平生故意找借口忽悠她,但实际上不是。~比′奇`中^文?网. /免_费~阅!读^
因为徐天成打来了电话。
“老徐!”李平生接到徐天成的电话很开心,开门见山的说道,“谢谢你的帮助,省城的赵主任让我给您带个好。”
省城赵主任,值得自然是赵静安。
李平生这话的意思,就是他接受了徐天成的好,并且表示感谢。
徐天成却是撇撇嘴:“说什么屁话,我只是让他们照顾照顾你,没说其他的……这样也好,大家和谐。”
李平生点点头,本来就是这样。
“对了,徐伯,你现在在哪儿,我请你喝点酒。”
“现在?呵呵,我在双土地乡。”
“双土地……”
李平生沉默了片刻,他不是不能去双土地,但那样一来就把松坪镇给耽误了。
“对,我都来这里好几天了,听得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徐伯赞赏的说道:“里里外外,都在说你,说你是为老百姓办好事,做实事,百姓们商量着,为你立块碑,哈哈。”
李平生登时无语,郁闷的摇摇头。
不过他也能理解双土地百姓的做法,毕竟李平生是给那里做出了贡献,拿下了刘景行。
村民们最是质朴,谁给他们办好事,他们就爱戴谁。!精\武+小·说/网_ *追·最-新/章′节~
李平生笑了笑:“可别,只是林书记下发了政策,我就监督执行,我有什么功劳?”
“而且真说起来……我有错。”
李平生声音低沉,想到了潘有容。
真的,如果自己能够早点警醒,能对待潘有容好一点,或许她就不会惨死。
听出来李平生语气的沉默,徐伯摇头说道:“平生,你也不用太谦虚,百姓的爱戴是把双刃剑,爱戴你的人跟捅你刀子的都是同一批人,我们能做的就是问心无愧。”
“还有,不用装的很清高,官员,也是普通人。”
“是,老徐,我受教了。”李平生发自肺腑的点头。
“对了,刘振业,你认识吗?”
李平生登时摇头:“我跟刘振业不是很熟,是后面从县委那头直接调来的,我不知道为人。”
“老徐,我过两天才回去,你要是有任何事情,都去找姜跃生。”
“这人我熟。”
徐天成模棱两可,提到了刘振业的名字,却并未继续说道:“好,反正我过两天就离开了,你有空的花,回来聚聚,我有事情跟你好好聊聊。”
李平生这回是沉默了,没有说话。
有道是,家有一老,如有一宝,李平生其实挺想跟老徐说说话的。
但现在不行,任务在身。¨齐_盛~小?说?网- \免/费?阅`读?
“老徐,你什么时候离开,给我个准话。”
“这周末。”
“好,我现在前往松坪镇,等我处理完事情,我打电话给你。”
徐天成只是轻轻的点头,这都说不好的事情呢。
临近下午四点,李平生终于赶到了松坪镇。
松坪镇的进度算是快的,大部分都已经完工,只剩下零星几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,在收拾散落的钢筋。
民工们大多已经返乡,墙角堆着半袋没吃完的洗衣粉,旁边散落着几个瘪掉的矿泉水瓶。
工地的工作,都已经收尾了。
“李组长,您来了。”
松坪镇的张书记率先迎上来,黝黑的脸上堆着热情的笑,旁边的王镇长赶紧递过一瓶冰镇矿泉水:“李组长,请您喝水,然后再检查检查这条路,我们有信心的!”
李平生对他们点点头,又伸出手,冲着王春阳。
他是姜跃生介绍的人物,李平生跟他的手握在一起:“王总,辛苦了。”
“辛苦什么,为人民服务。”
沿着新路往前走时,鞋底踩在沥青路面上有种微微的弹性。
王春阳在一旁介绍:“李组长,这路基层铺了三十公分厚的灰土,中间加了两层钢筋网,沥青用的是进口改性料,比设计标准还厚了两公分。”
李平生没说话,弯腰用手指抠了抠路边的路缘石,他蹲下身,从口袋里掏出卷尺,抵住路面凹陷处量了量,又起身走到排水井旁,掀开沉重的铸铁井盖。
井壁的混凝土抹得光滑平整,连边角都打磨得圆润,看不到蜂窝麻面的痕迹。
“确实,符合规定。”
李平生竖起大拇指,看着一处缝隙:“这里的密封胶是按标号打的?”
王春阳立刻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