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"，赶紧改口道："就当是我请你们吧。"

"那怎么好意思！"黄莉说着，突然一个箭步坐到我身边，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。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瞬间扑面而来，发梢的水珠不小心甩到了我的脸上。

"黄老师您别..."我慌忙把手机举高，她却整个人倾身过来，睡衣的丝质面料擦过我的手臂，凉丝丝的触感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
"给我看看账单！"她踮着脚尖，湿漉漉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，带着洗发水的清香。我都能看清她睫毛上未擦干的水珠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
"真不用..."我侧身躲闪，却不小心碰到她伸来的手。她指尖还带着浴室的热度，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出去。两人就这么在沙发上你争我抢，活像两个在打闹的大学生。

最后我只好投降："好好好，给您看..."说着把手机递过去，却见她突然"噗嗤"笑出声来，原来刚才的争抢让她的睡衣肩带都滑落了一半。

黄莉接过手机，随意地划了两下屏幕，突然"咦"了一声："这家本帮菜我读书时常吃，没想到现在还开着。"她指着屏幕上的一家老字号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
"黄老师也在魔都读过书？"我好奇地问，顺手递给她一个抱枕。

她接过抱枕抱在怀里，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："是啊，十年前在复旦读研的时候。"说着指了指窗外，"那时候这一片还是老弄堂呢，现在都变成豪宅区了。"

我注意到她说到过去时，语气里带着怀念："那您后来怎么回我们那小地方教书了？"

黄莉笑了笑，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："人生嘛，总要做出选择。"她顿了顿，"不过现在带学生来参赛，倒是经常能回来看看。"

窗外华灯初上，别墅区的灯光像星河般璀璨。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