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赵阎王的话,路隐八尺身子压在他肩膀上,自来熟道,“初来青山县,得和赵老哥吃几杯。只是,这酒钱...得我来请,赵老哥损失一美人,老弟我得赔罪...”
“不行!路老弟初来青山县,青山县最大的酒楼浮生楼便是我开的,我做东,招待路老弟!”
那小弟便不和赵大哥抢了!该如寻到漂亮寡妇,定促成赵大哥良缘。”
“路老弟果然如诏都传言那般,对寡妇情有独钟...”赵阎王说完话,身子便在路隐的力道推动下迈出两步。
他的脑袋想回头看向小厮,愣是被路隐给掰直了。
路隐若有所思道,“赵老哥不必看,那些没用的护卫死不了,我又没下重手...”
没得到赵阎王命令的护卫,有的摸着胳膊,有的扭着腰,也没去追赶那对小夫妻...
喝了半天酒,路隐估摸着那小两口许是已经带家人走远了。
便借故辞去,言说衙门有事...
刚刚他发现,救人的执念与隐忍,让他体内的念力多了不少,看来,到了要辟谷破镜的拔刀境大成阶段了!
路隐走后,赵阎王差人寻碎花裙女子住址。
此后,他又放出一只信鸽,那信鸽飞入诏都,落入皇家武道院...
打开传信的慕雨柔,狠狠挠了挠胳肢窝...
自说自话道,
“路隐!那夜,你能为家人而铤而走险,还能领会到我拍你的用意...
如今,你能查到这一步,还敢在陌生的地界强出头,安然化解。
看来,你不是只有小聪明...你既爱我,那便榨干你的价值,可别让我失望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