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虞北姬,搞不懂她什么意思?
“没想到你看著挺老实的,居然是个老流氓。”虞北姬隔著布料,摸了摸他的腹肌,內心嘖了两声,感觉还不错,很有料。
醉酒调戏调戏良家妇男,当然要先法制人了,嗯,她没有错,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。
葛明紧抿著唇,有些不知所措,他现在分不清到底谁是老流氓了。
他气得现在就想走,但是也不敢这样真的不管她了。
虞北姬见他还不走,真感觉这葛明口不对心,纯纯变態,自己这不会给他摸爽了吧。
在她准备再伸出咸猪手嚇嚇他的时候,葛明提前后退两步摆手,“算了,怕了你了。”
丟下一颗醒酒丹,葛明就离开了。
他过来找虞北姬当然是报了別样的心思,他想要把虞北姬收入行云宗,这样肯定能气到温绪等人。
但是他还真没有自信说服虞北姬加入行云宗。
虞北姬扫了眼醒酒丹,从天明喝到了天黑,手撑著下頜看起了星空。
恍惚间她从月光里看见一只熟悉的白狐向她奔来,她伸手去接抱了个空。
她扯了扯唇角,抬手顛了顛酒壶,把最后的一点酒,一饮而尽。
她忘记了,小白已经死了,她亲手埋的。
想到这里,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,抱著怀里油纸包的东西,踩著烟后的剩下的砂石,火药渣,和红纸屑一步一步往那日的森林走去。
顺著模糊的月光,她还是很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小土堆。
即使她表现得再不在意,但是这段记忆还是刻在了她內心深处。
“小白,我来了我带了你最喜欢的鸡腿。”虞北姬小心翼翼的把油纸打开,露出里面香喷喷的鸡腿。
“对不起啊,小白。”她把鸡腿放在了土堆上,又用手覆盖上一层红土。
山沿边的嫩芽一低一抬,滴水滴到虞北姬的额间,她抬头间又一滴水进入她的眼里,瞬间模糊了视线。
她愣愣的看著那颗新芽,默不作声,抬著指尖抹过眼角。
我於楼间窥伤鹤,恰如仰头见春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