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贺震真的死了,他非要请封贺靖为世子,那从贺靖开始,每代降爵一次,直至降完为止。*秒!章-节\小_说?网~ +已\发?布/最′新*章!节~
贺家世代爵位世袭,贺勉就算混蛋,再喜欢风媛媛,也不可能把祖宗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给毁了。
贺家要是没有了爵位,那就直接变成普通人。
爵位从他手里丟掉,死后他都无脸见他爹。
本以为找了贺震回来,好拿捏。谁能想到贺震的脾气比石头还硬,对他这个父亲不仅没有一点尊敬,还处处和他作对。把他算计得死死的。
现在他是骑虎难下,还要向他低头。
如果今日的事他要处理不好,传到外面或者圣上那里,又会给媛媛招来骂名。让媛媛跟著他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,他已经够对不起她了。不能继续让她被人骂。
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贺勉安抚好风媛媛,冷冷地睥睨著贺震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贺震拉住顾清漪的手,无所畏惧地与贺勉对视:“我要回本该属於我的东西。比如,我娘的嫁妆。若让我进侯府,我这个世子的夫人,必须掌家。毕竟现在侯府没有主母,世子夫人就该担负起掌家的责任。^狐_恋′文!学. ?无·错,内′容,”
顾清漪偷偷瞄了贺震一眼。
这傢伙,还没进府呢!就开始夺权了。还给她爭取了管家权。这不是要了风媛媛的老命吗?
她婆母的嫁妆,早被风媛媛给霍霍完了。就连田產和店铺也被风媛媛捏在手里。那些每年都有將近五万两以上的收入,全都进了风媛媛的口袋。让她交出来,还不如把她给杀了。没有那些收入,风媛媛一定会觉得比死还难受。
想来,这些贺震心里早就有数,他在门口就开始发难,定然是有所准备。
韞安侯府的大门正对正阳大街,府门口人来人往。贺震刚刚说话的声音特意提高,这会儿府门口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。
这些人平时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去,更喜欢看高门大户的热闹。
韞安侯府早些年宠妾灭妻的事,早已传开。后来出了其他事才把这事压下去无人再提。
现在大家看著倒在贺勉怀里,柔若无骨的女人。再结合贺震之前说的话,不难猜韞安侯当年宠妾灭妻,宠的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。
看她那样子,在大庭广眾之下就躲到男人怀里,简直丟尽了女人的脸。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\0′0¢小~说`网- ′免-费?阅~读?
怪不得人家世子生气,刚回来那妾室就作妖,要是换作他们,直接把人给打死或者撵出去。
看笑话的人多了,贺勉也是要脸的。更不想让风媛媛受到伤害,头脑一热,他立即就答应下来:“好,掌家权可以交给你妻子,但是如果三个月后发现她管不好这个家,那就別怪我把掌家权收回。至於你母亲的嫁妆,我会让人整理好,再送到你院子里。”
贺震不为所动,讥誚地说:“那不知道侯爷要多久才能把我母亲的嫁妆整理好?是三天?还是十天?或者半个月,亦或者是一年,两年?我只要个確切的时间。不然,这侯府不进也罢!”
贺震对贺勉的性格了如指掌,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逼得他不得不妥协。
如若就这么被贺勉糊弄过去,他娘的嫁妆就算等到贺勉死,也整理不出来。
“你这个逆子,你……”
贺勉没想到他都做到这份上了,贺震还这么的咄咄逼人。
他是真的忍无可忍。
如果可以,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贺震算了。
这个家现在还容不得別人做主。
“一个月,一个月后我会把你娘的嫁妆全部交给你。”
贺勉强忍著怒火,给了个確切的时间。
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变卖一些產业,凑齐嫁妆。
“侯爷是不是弄错了?我娘的嫁妆铺子和田產,每年都有將近七八万两的收入。我们离开侯府十五年,算算差不多总收入一百多万两。所以,除了嫁妆铺子和田產要收回,还有一百多个下人和这么多年的收入也要一併交给我。要不然,我会亲自到京兆府击鼓鸣冤。”
贺震好整以暇地望著脸色变来变去的贺勉,拿回这些东西也只是第一步,后面他会慢慢让贺勉知道,什么才是悔不当初。
当年他小,却记得十分清楚。这个男人是要杀死他的。
贺勉不是他的亲人,而是他的仇人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