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点的伤心难过和舍不得，他还觉得她在高兴。

“好聚好散？”他咬着四个字，咬牙切齿，领带完全被解开，一把将领带抽出来扔在沙发上，顾淮整个人就朝着露真珠压下去。

“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，我不可能跟你离婚，阿珠，你也别想着离婚。”

“跟我离婚？别白日作梦了！”

露真珠双手抵在他胸膛，想要将男人推开。

她推开抗拒的动作刺痛顾淮，怒火飙升，他吻住女人的红唇。

露真珠死死闭着嘴巴，就是不让他探进去。

不管顾淮怎么做，她都不张嘴，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瞪他。

顾淮心里不痛快，将她的嘴皮咬出血，血腥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，他这才松开，抬手摸着女人破了的嘴皮，“阿珠，你听话好不好？”

露真珠一把打掉他的手，“我听话？听话任由你欺负？”

男人皱眉，手又摸着她的脸颊，“除了在床上欺负你，我什么时候还欺负你了？阿珠，我们结婚到现在，我对你不好吗？”

看他一本正经地询问，露真珠简直气得直发笑。

对她好？

他对她确实挺好的。

只是这些好都是在江瑟瑟没回来之前，自从江瑟瑟回来后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。

他以前对她好，那也根本就不是对她好，是拿她当江瑟瑟的替身。

“你觉得你对我很好？”她笑着反问，眼底都是嘲弄。

“你还在因为瑟瑟吃醋？”顾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“我只是拿她当妹妹，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。”

懒得和他争辩，反正偷吃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承认偷吃。

就是你把证据摆在他面前，他都还会跟你犟嘴，最后恼羞成怒，找你的不好。

心累至极，露真珠闭着眼睛没有说话，嘴角的血流进嘴里。

血腥的味道让她想吐。

顾淮狭长的双眼静静看着她，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，解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。

“你的例假这个月还没来？”

“算日子，你这个月应该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