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,追命面对着一个杀手。~微,趣,晓′税~ _毋·错`内\容~那杀手一开始还嘴硬,不肯招供。追命冷笑一声,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,在杀手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?这根银针只要扎进你的穴位,你就会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你若现在招供,还能少受些苦头。”追命冷冷地说道。
杀手看着那根银针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。但他还是咬了咬牙,强装镇定地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追命也不废话,他手指轻轻一弹,银针便准确地扎进了杀手的一个穴位。杀手顿时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,他忍不住惨叫起来。
“我说!我说!”杀手终于忍受不住,大声喊道。
追命微微一笑,将银针拔了出来。杀手喘着粗气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州府的世家让我们来的,他们说只要杀了钱成礼,就给我们一大笔钱。”
追命又问了几个问题,将杀手所知道的情况都问了个清楚。随后,他又审问了其他几个杀手,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异。
审问结束后,追命将情况向李承乾汇报。李承乾听后,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。~咸^鱼?看_书/惘. /首?发/他原本还在为如何对付州府的世家而发愁,没想到这些世家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“太好了,这真是天助我也。既然他们主动挑衅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李承乾说道。
……
黔州州府的一处世家府邸内,丝竹之声不绝于耳。宽敞的大厅中,世家主事们围坐在一起,身旁美人相伴,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。
“哈哈,此次那钱成礼定是有去无回!那些杀手可都是江湖上的好手,他就算有三头六臂,也难逃一死。”一位身着锦袍、满脸横肉的世家主事,端起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脸上满是得意之色。
“没错!他在黔江县大开杀戒,让我们世家损失惨重,如今也算是遭了报应。”另一位世家主事抚须大笑,眼中闪烁着快意。
“等他一死,这黔州还是我们世家的天下,到时候,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又一位世家主事附和道,众人纷纷点头,开怀大笑,仿佛己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。
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,突然,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神色惊恐,连滚带爬地来到众人面前。~k?a¢n?s!h.u·h?o^u-.~c`o,m′
“不……不好了!刺史……刺史进城了!”家丁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此言一出,大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,众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“什么?刺史进城了?怎么可能!那钱成礼不是己经被杀手解决了吗?”一位世家主事猛地站起身来,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,摔得粉碎。
“你莫不是看错了?再仔细说说!”另一位世家主事强装镇定,但声音却有些颤抖。
家丁喘着粗气,连忙说道:“小的绝对不会看错,那刺史的旗帜和仪仗都进了城,而且后面还跟着大队人马,正是钱成礼无疑啊!”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些杀手是干什么吃的!”锦袍主事愤怒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酒菜都被震得晃动起来。
“难道说杀手们失败了?这怎么可能,他们可都是专业的!”一位世家主事满脸的不可置信,喃喃自语道。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!钱成礼既然进城了,那我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。”一位看似沉稳的世家主事皱着眉头,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怕什么!我们世家在黔州经营多年,根基深厚,他钱成礼就算来了,也未必能把我们怎么样。”锦袍主事嘴硬地说道,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乱。
“话虽如此,但钱成礼既然敢来,肯定是有备而来。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得赶紧想个办法应对。”沉稳主事说道。
“还能有什么办法?难道要我们主动去向他求饶不成?”一位世家主事不满地说道。
“求饶?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!我们世家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!”锦袍主事大声说道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难道要和他硬拼?我们手上的兵力可不多,而且钱成礼既然能打败杀手,肯定不好对付。”另一位世家主事反驳道。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争论不休,大厅内顿时乱成了一团。
就在这时,一位年轻气盛的世家子弟站了出来,大声说道:“各位长辈,依我看,我们不如先派人去和钱成礼接触一下,探探他的口风。如果他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