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岁!”李承乾骑在高头大马上,神色威严又不失和蔼,翻身下马,亲自扶起郭佑,说道:“郭爱卿,不必多礼。?咸~鱼!看*书-罔. `最`鑫′蟑/劫·哽+歆~筷-朕此次前来,一则是路过凉州,二则也想看看凉州百姓的生活境况。”
郭佑满脸堆笑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陛下圣明,心系百姓。凉州在陛下的庇佑下,百姓安居乐业,一片繁荣昌盛之景。”李承乾微微点头,目光却在郭佑身后的官员们脸上一一扫过,只见不少官员神色略显紧张,眼神躲闪,这让李承乾心中不禁起了一丝疑云。
当天晚上,李承乾住在了凉州的官驿。他并未声张,而是悄悄唤来自己的心腹侍卫林风,低声吩咐道:“林风,你今夜出去,找些凉州本地的百姓,暗中打听一下这凉州的真实情况,尤其是这郭佑为官如何,切不可暴露身份。”林风领命而去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第二日清晨,林风匆匆返回官驿,一脸凝重地向李承乾禀报:“陛下,这凉州的情况怕是不容乐观。昨夜我与几位百姓交谈,他们都对郭佑怨声载道,说他贪赃枉法,苛捐杂税繁重,百姓苦不堪言。”李承乾眉头紧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,说道:“具体说说。”
林风清了清嗓子,继续说道:“百姓们说,郭佑上任之后,巧立名目增设了许多税赋,什么行路税、交易税,甚至连百姓自家种的菜拿出去卖,都要收税。而且,这凉州的各项工程,郭佑都大肆克扣工程款,导致许多水利设施年久失修,农田灌溉成了大问题。更过分的是,他还强占民田,低价买入,高价卖给富商,从中谋取暴利。”
李承乾气得一拍桌子:“这个郭佑,竟敢如此胆大妄为!朕一定要将他的罪行查个水落石出,还凉州百姓一个公道。”
为了掌握更多确凿证据,李承乾决定亲自微服私访。他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,带着林风出了官驿。两人先来到了凉州的集市,集市上虽然人来人往,但百姓们的脸上却难见笑容。李承乾走到一个卖菜的摊位前,轻声问道:“大哥,这菜看着不错,怎么卖啊?”卖菜的汉子抬头看了他一眼,无奈地说:“客官,这菜可不便宜啊。本来种点菜就不容易,可那郭大人非要收什么交易税,这价钱自然就上去了。”
李承乾心中怒火更盛,又问道:“这郭大人如此行事,就没人管吗?”汉子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说:“谁敢管啊?他权势滔天,谁要是敢说个不字,轻则被打一顿,重则就被抓进大牢了。我们这些老百姓,只能忍气吞声。”
离开集市,李承乾和林风又来到了城郊的农田。只见大片农田干裂,庄稼都快旱死了。一位老农正坐在田边唉声叹气,李承乾走上前去,关切地问:“老人家,这好好的庄稼怎么都快旱死了?”老农看了他一眼,无奈地说:“唉,客官有所不知啊。原本这农田是有水利设施灌溉的,可自从郭大人来了之后,工程款被克扣,水渠年久失修,早就没法通水了。我们找郭大人反映,他不但不管,还把我们轰了出来。”
李承乾安慰了老农几句,心中己然有了决断。回到官驿后,他立刻召集郭佑以及凉州的一众官员前来。郭佑以为皇帝要嘉奖他,一路上还哼着小曲,得意洋洋。可一进官驿,看到李承乾阴沉的脸色,心中顿时“咯噔”一下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李承乾坐在主位上,目光如炬,盯着郭佑,冷冷地说:“郭佑,你可知罪?”郭佑心中一惊,但仍强装镇定,说道:“陛下,臣不知何罪之有?”李承乾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怒道:“你还敢狡辩!你贪赃枉法,苛捐杂税,克扣工程款,强占民田,种种恶行,朕己了如指掌。你还有何话说?”
郭佑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:“陛下饶命啊!陛下饶命!臣一时糊涂,犯下大错,求陛下开恩。”李承乾看着他,厌恶地说:“你身为朝廷命官,不思为百姓谋福祉,却如此鱼肉百姓,实在罪无可恕。来人,将郭佑拿下,打入大牢,等候发落。”
一旁的官员们见此情景,吓得纷纷跪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李承乾扫视众人,严肃地说:“你们身为官员,本应辅佐郭佑,为百姓做事。可你们却对此恶行视而不见,甚至有些人还同流合污。朕今日暂且不追究你们,但若是再有此类事情发生,朕绝不轻饶。”众官员连忙磕头谢恩。
处理完郭佑后,李承乾立刻下令,从军中抽调一部分士兵,协助凉州百姓修缮水利设施。同时,减免了凉州百姓的多项不合理税赋,并张贴告示,告知百姓朝廷会严惩贪官污吏,让他们安心生活。
百姓们得知郭佑被抓,税赋减免,无不欢呼雀跃。他们纷纷来到官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