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奇在他出门前，又叮嘱了一句：“注意分寸。”

“明白，教练。”

走出球员通道，喧嚣渐渐远去。

杨汉森拿出手机，上面果然有一条未读信息，是一个餐厅的名字和地址，以及一句简短的：“我们在这里等你。开车小心。”

落款是“迪力热芭”。

圣安东尼奥的夜晚，微风习习。

杨汉森开着球队配给他的车，按照导航前往目的地。

那是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高档中餐厅，闹中取静。

报上名字，侍者将他引向一个幽静的包间。

推开门，迪力热芭己经坐在里面，换下看球时的休闲装，穿了一身简约的连衣裙，更显清丽。

她的身边，还坐着一位看起来像是经纪人或助理的女性。

“杨，你来啦！快请坐。”迪力热芭站起身，笑容依旧亲切。

“抱歉，让你们久等了。”杨汉森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是我们打扰了你赛后的休息才对。”迪力热芭示意他坐下，“为你庆祝，也为我们华夏篮球又出了一位天才！”

菜品很快上来，精致可口。

席间，迪力热芭并没有过多询问关于篮球的专业问题，更多的是聊一些轻松的话题，比如圣安东尼奥的风土人情，以及一些有趣的见闻。

杨汉森也渐渐放松下来，不再那么拘谨。

那位助理模样的女士话不多，只是偶尔微笑着附和几句。

晚餐气氛融洽。

“杨，”迪力热芭放下筷子，喝了口茶，神色认真了几分，“其实，今天冒昧邀请你，除了真心为你喝彩，还有一件小事，想和你商量一下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？”

杨汉森心头微动，看着她，等待下文。

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，此刻闪烁着一种商业谈判时才会有的精明光芒，但又被一层友善的薄纱笼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