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在国民党特务机关当差,这可不是小事!”
何大清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:“你闭嘴!那都是被逼的!”
“被逼的?”易中海挣脱开,“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,这事要是传出去,你和你的儿女都得完蛋!”
何大清松开手,踉跄着后退几步,跌坐在椅子上。
“老何,我不是不想给雨水钱。”易中海缓和了语气。
“但你想想,要是我每月给她钱,别人会怎么想?会追问这钱从哪来的。”
何大清沉默不语。
“再说了,我这不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家吗?”易中海继续说。
“你走的时候,我和聋老太太可是冒了大风险帮你掩护。”
何大清抬起头,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:“但我的女儿受了那么多苦…”
“这样吧,”易中海看何大清情绪稳定了些,提议道,“咱们去找聋老太太,让她评评理。”
何大清点点头,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。
聋老太太的房间里,何大清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聋老太太。
“老太太,您评评理,我每月寄钱回来给女儿,结果全被易中海吞了!”
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何大清,又看了看易中海。
“老何啊,你这么多年不回来,突然冒出来,确实让人意外。”聋老太太慢悠悠地说。
“不过,钱的事情确实该说清楚。”
她转向易中海:“老易,你收了老何的钱没给雨水,这事做得不对。”
易中海低着头,不敢首视聋老太太的眼睛。
“老太太,我…”
“别解释了。”聋老太太摆摆手,“钱是该还的,但老何,你也别太冲动。”
何大清咬牙切齿:“我女儿受了那么多苦,我能不生气吗?”
“生气归生气,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。”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你我都清楚,当年要不是我和老易帮你,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?”
何大清沉默了。
“这样吧,”聋老太太做出决定。
“老易,你把这些年收的钱,连本带利,就算五百块,给老何。”
“五百?”易中海惊呼,“老太太,这也太多了!”
“多吗?”聋老太太冷笑。
“你自己算算,老何每月寄五块,这么多年下来,再加上利息,五百块一点都不多。”
易中海还想争辩,但在聋老太太严厉的目光下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吧,我给。”
何大清却没有因此而满足:“钱的事情好说,但我还有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