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颤抖,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。
“你不敢。”李玄瑾轻笑着整理衣襟,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。“因为你比谁都清楚......”
“她心里,不止你一个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 李玄瑾的笑声在空荡的殿内回荡,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扭曲。
“阿弟,你真是命好啊......”他的声音忽然低下来,带着扭曲的艳羡。“不用被这身龙袍束缚,不必日日戴着这副面具......”
“你有父亲的照顾,如今还有了美满的家庭。” 此刻的天子哪还有半分帝王威仪,他就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孤独和渴望,他渴望得到真正的爱情和自由,但又无法摆脱权力的枷锁。
“陛下你疯了!” 萧祈野大声喊道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
李玄瑾踉跄着抓住萧祈野的肩甲,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:“从母亲选择让舅舅带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己经疯了。”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时候的场景,舅舅的严厉,父亲的苛刻。
先帝虽然疼爱他,可在帝王家的父子之间哪里有温情呢?
先帝只有他一子,自然无比苛刻。那些严厉的斥责、苛刻的要求,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,压在他的身上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先帝病逝那夜,十二岁的他跪在龙榻前。垂死的手掌重重压在他肩上,不是安慰,而是将整个江山硬塞进他单薄的怀里:“记住......要做个好皇帝......”
血沫从父皇嘴角溢出,滴在他明黄太子服上,那一刻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,仿佛整个天下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的肩上。他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但他知道,自己不能哭,他必须坚强起来,承担起这个天下的重任。
萧承恩手指点着奏折教他批红,却总时常提起:“双生子不祥的传言......你母后难产而亡。” 舅舅让他不要忘记,年复一年,这些话像毒藤般扎根在他血肉里。
有时午夜梦回,他竟分不清对萧祈野嫉妒的恨,究竟是自己真实的心意,还是舅舅多年来精心培育的恶果。
“阿弟......”李玄瑾冷静下来,“当年双生子祸国的预言,可是真的......”
萧祈野浑身一震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,声音也提高了几分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回去好好问问咱们的舅舅吧。”李玄瑾转身望向殿外,“他还给你备了份......”忽然回头,露出个近乎温柔的笑,“天大的惊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