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微微发颤,最终难堪地蜷缩起来。
“明日便是月圆...”他慢条斯理地系着玉带,锦被中的姜袅袅己经蜷成一团,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,将碎发黏在潮红的颊边。
“若你能熬过这次发作...”楚凌忽然俯身,犬齿碾过她小巧的耳垂,留下一个渗血的印记,“我便解了这蛊。”这谎言说得极其动人,连他自己都要信了。
“不过...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,温热的吐息裹挟着残忍的真相,“我喂你的蛊,只能我解。”
那枚绯色蛊纹在姜袅袅苍白肌肤上愈发鲜艳,仿佛要渗出血来。
楚凌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,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,“它会记住我的气息...”拇指按上她急促跳动的颈动脉,“一发作,你的每一寸血肉都会尖叫着想要我,你不要妄想着你的好夫君替你解。”
楚凌转身走向房门,却在离开前故意停顿。
他听着身后锦被摩擦的细响,他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,就像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幼鹿,明知它逃不掉,却还要欣赏最后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