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发现是要开除的。”刘光天白了她一眼。
“啊?这么严格,那大学呢?”
“大学更不行了。”
“怎么这样,本来我还想考大学的。”
许凤兰嘟起小嘴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“该考就考呗,反正你又没对象。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,刘光天眼神变得晦暗莫名起来:“你该不会是偷偷处对象了,迫不及待想嫁给他吧?”
“你别胡说,我才没有。”
闻言,许凤兰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她梗着脖子,故意抬高音量,反驳得很是心虚。
小腹前的手指都快磨搓出火了,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刘光天也不戳穿她,说没有就没有呗,那么大声干嘛,许凤兰心虚地抓了抓脸,呢喃着“就是没有”。
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,还是怀揣其他心思。
三分钟后,银针取下。
许凤兰顿觉自己如获新生,又活了过来。
这时,她眼尖地注意到床榻上静静躺着一根通体翠绿的笛子。
“那笛子是你的?”
刘光天轻轻嗯了一声,许凤兰问他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的,刘光天心口胡诌从同学那学来的。
“那你给我吹一个呗。”
许凤兰那双丹凤眼溢满浓浓的期待之色。
“不是应该你给我吹吗?”刘光天坏笑一声。
“可我不会吹啊。”
单纯跟白纸一样的小丫头,没完全没意识到世间险恶。
刘光天也就是口花花一下,哪能真让小丫头吹,他感觉自己挺奇怪的,明明挺严肃的一个人,在许凤兰面前,却完全不像一个看透人生的老头子。
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或许是因为在大美女面前,潜意识想表现一下自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