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ua完易中海,刘海中又把矛头对准贾东旭:“东旭啊,你建国后进的轧钢厂,这都9年了,还是个二级工,不是二大爷说你,年轻人要奋发图强,作为家里的顶梁柱,你这么下去可不行。_0+7·z_w¢..c·o^m/”
“二大爷有个徒弟进厂五年,都三级工了,是不是老易平时藏着掖着,没有教你真本事?”
这句话易中海可不能当没听见,死胖子这是在掘他的根啊。
“老刘,你别瞎咧咧,我教徒弟从来不藏私。”易中海涨红着脸辩驳。
刘海中早料到他会这么说,又来了个反向操作,挠挠头故作不解:“这不对啊,你那几个徒弟,等级好像提升得都很慢,逢年过节的,也没见人上门拜访,他们是不知道你住哪么,我徒弟可是年年都带礼上门的。”
此话一出,同行几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。
好像还真是这样。
贾东旭不免心生狐疑狐疑,暗忖:“难道易中海真的藏了一手?不然哪个徒弟会不孝敬自己的师傅,呃.....自己除外,易中海的就是他的,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刘光天心里默默给刘胖胖点赞,自家老爹算是抓住了pua的精髓,句句不带火花,却夹枪带棒。¨兰*兰~雯`学? ,追+醉^辛?章\劫,
易中海将贾东旭的微表情看在眼里,心里顿时一咯噔,他忙不迭解释:“老刘,是我让他们别上门的,大家都不容易,我又不差那点东西。”
这个理由勉强过关。
至于是真是假,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。
即便问那几个徒弟,估计也不会有结果,毕竟师徒关系摆在那,更何况易中海还是八级钳工,在厂里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和威望。
公然跟他撕破脸,小鞋非得磨破皮不可。
刘海中哂笑一声,没再多言。
反正钉子己经埋下了,后面会发生什么他管不着。
旋即,刘海中偏头看向唐宋,含沙射影道:“宋子,你跟着我好好学,只要技术达标,不用管什么三年学徒期,我这个七级工还是有几分薄面的,到时我找车间主任帮你申请定级。”
唐宋顿时大喜过望:“谢谢师傅,我一定跟着您好好学,回头我去钓两条鱼,请师傅上家里喝两杯。”
“哈哈!我看好你。”
刘海中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容如花般灿烂。
说笑间,眼角余光头偷偷扫视易中海。
果然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。~优+品*小-税~旺* ′追?蕞?新+璋-洁,
贾东旭更是把“阴郁”两个大字刻在脸上。
就很爽!
过足瘾后,刘海中找上许富贵唠嗑:“老许,凤兰高中毕业了,你不得给她运作一下,家里多份收入,日子也能阔绰不少。”
许富贵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是得运作一下,回头我去厂里问问,看看有没有空缺岗位。”
“唉!凤兰是个好丫头,要不是光天有了对象,说不定咱俩还能成亲家呢。”刘海中惋惜道。
闻言,在场几人的表情都很是古怪。
许富贵眼神似笑非笑地戳向刘光天。
“咳咳~”刘光天脸色一窘,清咳两声后,朝刘海中解释说:“爸,那个......其实我昨晚才跟凤兰确定关系,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
“哈?”刘海中虎目圆睁。
打死他都没想到,二儿子竟然把街道上最漂亮的花给拱了。
干得漂亮!
许凤兰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,各方面品性没得说,配二儿子绰绰有余,刘海中对这个儿媳妇很是满意。
“老许,你看看,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,以后咱们两家可要多走动走动。”刘海中嘴角咧到了耳后根。
许富贵喜笑颜开地配合说:“谁说不是呢,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,彼此知根知底,把凤兰交给光天,我是一百二十个放心。”
两个长辈在那边相互奉承,亲如一家。
边上的许大茂则不淡定了。
有种家被偷了的感觉。
他一把揽过刘光天的肩膀,愤愤不平道:“好你个刘光天,我拿你当哥们,你却背地里惦记我妹妹,有你这么干人事的么。”
刘光天暗自苦笑,自己才是被惦记的那一个好不好,他没有澄清,而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:“本来我没想这样的,可你妹妹实在太招人稀罕了,我好想逃,却逃不掉。”
后面这半句话,刘光天是唱出来的。
歌词简单押韵,曲调中满含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