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完证,为了纪念这一历史性的时刻,两人来到照相馆。′歆+捖^夲`鰰?栈. .更¢芯*最.快/
准备拍张结婚照。
两人的着装还算讲究。
刘光天留着板寸头,白衬衫配工装裤,许凤兰则两根麻花辫垂落肩头,身穿当下最流行的天蓝色布拉吉裙,裙摆底下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小腿,脚上一双淡橘色凉鞋,衬托得整个人清丽端庄。
一个花容月貌,一个高大魁梧。
两人站在一起,倒也颇为般配。
照片价格不可谓不贵,一寸黑白照要五毛,彩照贵三倍,刘光天不差钱,要了一张16寸彩照,准备镶进相框挂在墙上,再来一张五寸照收藏用。
共计花销105块。
都抵得上刘光天一个月工资了。
许凤兰在边上心疼坏了,说:“拍黑白照也一样,照片不用那么大的。”
刘光天豪气冲天地摆摆手:“跟我过日子用不着抠抠搜搜,一辈子就这么一次,这事我做主了。”
这副挥土如金的模样,跟院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完全是两个极端。
给许凤兰迷得不要不要的。
只觉男儿当夫如是。
她掩嘴凑在刘光天耳边,燕语莺声说了句“我男人真帅”。
温热的气息打在刘光天耳垂处,刘光天顿觉酥麻一片,“我男人”三个字更是犹如一道闪电,击中他的内心。~s′l-x`s~w/.!c-o.m+
草了!
不怪我军无能,只怪敌人火力太猛。
这种诱惑力,他自认不亚于女儿国国王对唐僧的撩拨。
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。
刘光天强压下心中悸动,故作平静道: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,还我男人,我怎么感觉你在勾引我。”
许凤兰俏脸一红,强自辩解:“谁勾引你了,你本来就是我男人,经过国家法律认证的。”
刘光天懒得跟她掰扯,回头有的是机会算账。
“咔擦!”一声。
美好的画面被永远记录下来。
彩照比黑白照处理更费时间,要一个月才能取货。
之后两人又跑到派出所迁户口,刘光天成了户主,许凤兰是配偶。
至此,刘光天终于实现自己当家做主的目标。
再然后又跑了好几个地方,办理粮本、副食本、煤本等,办理完各种手续,两人真正成为密不可分的一家人。
......
与此同时。
西合院贾家。
经过多日耐心等待,棒梗终于找到了下手机会,贾张氏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,鼾声如雷,秦淮茹出门剪头发,说是要卖钱,换点好吃的回来。^看^书′屋~暁′说*网· /埂′薪+醉_全?
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收获巨额资产,棒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手心冒出热汗。
那是因紧张造成神经相对兴奋,而出现的生理现象。
大白兔奶糖、冰棍、糖葫芦......各种好吃的,我棒梗来啦。
棒梗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,见贾张氏睡得死沉死沉,当即躬身探手,在床底下一番摸索,很快拉出一个藤条箱。
箱体上挂着一把铜锁。
这点难不倒棒梗。
他来到墙边,从伟人的相框后面摸出一把钥匙,只要多加留意,总能在生活中发现蛛丝马迹。
“咔哒!”
钥匙插入,顺利解锁。
怀揣着激动的心情,棒梗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,并从中找到了药盒,里面藏着一叠再熟悉不过的纸钞,和些许票据。
发了发了!
棒梗双眼放光,变成小钱钱的形状,他把所有钱票揣进裤兜,再把现场恢复原状,然后快步出了家门。
一边走,一边幻想买点什么好。
走出巷口没多远,他突然听到一道振奋人心的声音。
稚嫩而响亮。
“卖冰棍嘞!”
寻声望去,只见一个比高一头的男孩,正背着一个木箱大声吆喝,木箱上写着两个显眼的红色字体:冰棍
大热天来根冰棍,快活似神仙。
打小就聪明的棒梗立马小跑上前,问:“有什么冰棍?”
男孩用手背抹了把下巴的汗水,说:“有奶油、红果、赤豆,你要哪种?”
棒梗不加犹豫要了根奶油的。
三分钱一根。
男孩高兴地放下挎背着的木箱,掀开盖子,入眼是泛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