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下蛋用。
口粮住户自带,再来几道素菜搭配。
费不了几个钱!
随礼一收,还能小挣一笔。
回到大院,有的邻居在中院清理卫生,有的在摆放桌椅,有的在搭建遮阳篷布。
阎埠贵见刘光天手上拎着一麻袋,眼镜下的眼珠子提溜一转,凑上来问:“光天,这么大袋子装的什么呀?”
刘光天没有藏着掖着,打开袋口大方展示,免得落人口舌:“麻雀和鸽子,中午上桌给大伙打打牙祭。”
“这......这些都是你打的?”
像是联想到了什么,阎埠贵眼珠子瞪得比鸡蛋还大,哆嗦着嘴,满脸不敢置信之色。
这道惊呼声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,纷纷凑上来围观。
表情立马变得跟阎埠贵一般无二。
刘光天大方承认:“不然哪来的,费了我不少手脚呢。”
草!
阎埠贵几人齐齐翻白眼。
这也太凡尔赛了!
从刘光天出门到回来,总共才一个多小时,竟然打到了这么多东西,这很不科学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
看来他们远远低估了刘光天的投掷技术。
“光天,你是真的牛!”阎埠贵朝他竖起大拇指。
心悦诚服那种。
傻柱:“刘老二,你可真成,两桌酒席下来愣是没花几个钱。”
邻居们一想还真是,纷纷苦笑不己,婚宴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。
刘光天悠悠叹息一声,找准时机又开始PUA:“没办法,娶了媳妇日子得精打细算点,唉!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,你一个老光棍是无法体会这种感觉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
傻柱只觉一根细针扎在心口,溢出滴滴鲜血,不致命,却痛彻心扉,他满脸幽怨道:“刘老二,你故意的是不是,老拿媳妇在我跟前显摆。”
“我显摆了么?”
“二大爷,你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,成家过日子是不是得学会精打细算?”刘光天装出无辜的样子。
阎埠贵一脸认同地点点头:“傻柱,怪不得你比光天大那么多岁,还在打光棍,这里面不是没原因的,你多跟光天好好学学。”
“噗!”
傻柱只觉心口又被扎了好几下,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,我真是个大傻子,跟刘老二掰扯个什么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