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声音清脆响亮。~1~8,5.t`x,t-.!c¢o¨m^
势大力沉的一巴掌,扇得刘光齐眼冒金星,紧接着就看到刘海中抽出七匹狼,显然打算历史重演。
刘光齐亡魂大冒,撒腿就跑,躲到八仙桌另一边,嘴上连连求饶:“爸,我知道错了,你别动手行不行。”
“还敢躲?你个狗崽子胆肥了是不。”
这种行为让刘海中怒火更旺,一个健步就追了上去,手中七匹狼接连挥舞,现场上演起你追我打的戏码。
求饶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。
“狗崽子,毁了亲弟弟的前途对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老子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玩意,看我不抽死你。”
“爸,我就是一时糊涂。”
“嗷~嗷~”
“爸,我知道错了,”
“嗷!”
七匹狼每每打中刘光齐,他都会一蹦三尺高,然后跑得更快了,他原本打算跑到外面避避风头,不曾想,刘光福眼疾手快把门一关,后背死死贴在那。
意味不言而喻。
谁也别想出去。
刘光齐几欲喷出一口老血,无奈之下,只能继续在屋里上蹿下跳。·0+0¢暁_税-枉- _已_发-布_醉,歆-蟑.结~
对于这种行为,刘光天只想说干得漂亮,这个弟弟没白疼,他朝刘光福竖起大拇指,许凤兰有样学样,完美诠释了什么叫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刘光福在那挤眉弄眼,像是在说:“小意思。”
将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吴玉梅,感觉心很累,老大这是有多不招人待见。
唉!这个儿子算是养废了。
鉴于八点还要上班,刘光天没在现场多待,提上东西准备回家,出门便看到邻居们在那交头接耳。
见正主出来,唐宋义愤填膺地说:“光天,你大哥也太过分了,竟然在中考那天花钱请人堵你。”
许大茂:“还真是活久见,毁亲兄弟前途,这踏马什么人呐。”
唐铁军:“可不是,刘光齐也太阴险了。”
“唉!让大家见笑了。”刘光天在那摇头叹息,佯装神伤。
实则心里乐开了花。
我的好大哥,让你老在我跟前找不自在,老子首接掀桌,看你以后怎么搞,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。
把东西放回家,刘光天又把刘家门口的竹编鸡笼提了回去,两只老母鸡正在里面东张西望,精神奕奕。·鸿_特!小^税-王^ !已.发*布!醉`薪-章.节_
两颗鸡蛋夹在竹条缝隙上,没来得及被吴玉梅收走。
刘光天顺手给收了。
对于单独开伙过日子,许凤兰表现得尤为积极,往煤炉子底下填了两块熄煤,再从许家夹块烧得正旺的蜂窝煤,放在最上面,开始淘米烧水。
早餐喝白粥。
炒两个鸡蛋散,就着咸菜,生活品质简首不要太好。
风扇轻柔持续地转动,吹来阵阵凉风。
许凤兰觉得这种伙食太过奢侈,提醒:“光天,咱们是不是该省着点,总得存点钱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刘光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:“给你说个秘密,咱家不差钱,之前我上山采药挖到一株野山参,卖了1600。”
“啊?”许凤兰大吃一惊。
倒不是惊讶白得这么多钱,而是山上太过凶险,她担心刘光天出意外。
“以后别上山了,万一遇到熊瞎子老虎什么的怎么办。”
刘光天点头应允,以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不去了,自打娶了小媳妇后,我才发现生活如此美好,哪舍得那么早死。”
“去!”
许凤兰轻啐一声,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,她向来活泼开朗勇敢,这两天却被调戏得频频害羞。
天理何在!
刘光天嘿嘿一笑,再次语出惊人:“还有件事没告诉你,其实这两间屋子不是租的,我嫌房租每月2块5太贵,干脆花五百买下来了。”
许凤兰愣了愣,疑惑现在不是不允许房屋买卖吗,刘光天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,只说政策刚好允许,房本都拿到了,许凤兰也没有追根究底。
环视着屋内的一切,一种归属感油然而生。
这是真真正正属于他们两口子的小窝。
吃过早饭,刘光天查看了一下鸡窝,发现投喂的高粱混杂红薯叶,己经吃得差不多了,再给添点水,剩下的吴玉梅会帮忙照看。
随即推车准备上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