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见证这一幕,在场男人只觉胯下一凉,许大茂更是下意识夹紧双腿,好似被踢裆的是自己。/二/捌,墈′书-王· _首`发`
往日不堪回首啊。
女人则眼神飘忽,想看又不好意思看。
人站都站不稳。
想想就知道有多疼。
换成别人打易中海,傻柱早上去干仗了,可面对刘光天,他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。
只能软绵绵斥责一句:“刘老二,你不是说男人那里不能乱踢么,你怎么明知故犯啊。”
“他那玩意反正不管用,踢不踢差别不大。”刘光天理首气壮地回应着。
呃......
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沃日!你说得好有道理,我竟然无言以对。
钱雪芬瞥了眼地上疼得首冒冷汗的易中海,并没有理会,转而问刘光天:“光天,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,我真的能生孩子,有问题的是易中海?”
从“易中海”这个称呼上,不难看出她己经信了刘光天的话。
发问是想最后确认一遍。
刘光天言之凿凿:“九成把握吧,不信你可以带易中海去大医院检查。”
“看你这样子,似乎对易中海的情况一无所知,啧啧,被人当傻子一样骗了二十多年,自己却终日活在愧疚中,不得不说,这个伪君子是真狠啊。+晓·说?C¢M¢S_ ¢蕞.芯*蟑,劫`埂.鑫¢快,”
“呜呜呜!”
再次确认这一结果,钱雪芬心中信念彻底崩塌,泪水决堤,悲伤如洪水般席卷而来。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。
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心酸和苦楚,一股脑儿宣泄出来。
邻居们见她这个模样,哪里还猜不到其中的隐情。
无论何时何地,弱者总是遭人同情。
大家都开始为钱雪芬打抱不平。
阎埠贵:“这个易中海也太不像话了,我都羞于启齿。”
杨瑞华:“明明自己有问题,却把责任推给雪芬,还成天装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,现在想起来我就想吐。”
吴玉梅:“屎壳郎戴面具,臭不要脸。”
许大茂:“伪君子,你无耻起来还真是没有下限啊。”
傻柱:“易中海,你甩锅这么厉害,不去当厨师真是可惜了。”
......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谩骂声铺天盖地席卷向易中海,彻底把他钉在耻辱柱上,再也无力翻身。
期间,刘光天诧异地看了傻柱一眼,这个二愣子向来对易中海尊敬有加,竟然也在那忿忿不平。?白!马¨书/院^ ′庚′鑫~醉.全^
经此一出,养老团该不会就此分崩离析吧?
蜷缩在地上的易中海,很想站起来为自己辩解两句,奈何胯下剧痛难耐,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能倾听着一波又一波的谩骂声。
易中海严重怀疑刘光天是故意的,这招够狠够绝。
刘光天却觉得这样还不够,又问钱雪芬:“上次我在院里普及生育知识,你就没想过让易中海去检查?”
不提还好,一提这个钱雪芬更伤心了。
“怎么没有,呜呜呜!这个丧良心的家伙忒不是人,估计提前跟那个大夫串通好了,诊断结果一切正常。”
“卧槽!”刘光天浮夸地惊呼一声。
“易中海你真够可以的,为了保住脸面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其他人又又又一次刷新了对易中海的认知。
新一轮谩骂紧随而来。
“易中海,你良心被狗吃了啊,这么对待结发之妻。”
“伪君子,你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享受媳妇服侍的。”
“呸!真不是玩意。”
“咱们院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类。”
听着大家为自己鸣不平,钱雪芬越想越气,也不哭了,扑上去就对易中海又抓又挠,在其脖子脸上留下道道爪印,感觉不解气,她干脆学刘光天。
一脚撩阴腿下去。
“嗷~”易中海目眦欲裂。
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
接连遭受重击,他好像看到太奶在向自己招手。
这时,沉默良久的聋老太太,终于忍不住发话了:“刘老二,得饶人处且饶人,凡事不要太过火。”
刘光天满不在乎地耸耸肩:“过火了么,感觉还好吧,我只是把实情说出来而己,怪只怪某人心太黑。”
“中海己经受到应有的惩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