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感觉到季斯言的徘徊不定,忽冷忽热,于是她也在想这样一份情感有没有往下延续的必要,她害怕自己会被季斯言徘徊不定的思想给抛弃。*k~a¢n^s_h^u^j`u~n·.?c^c\
可季斯言说:“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。”
季斯言坚定了,她也便不往后缩了。
即便这样仍是也隐患。
祁甜有些郁闷地和郁清说:“我感觉自己好像有雏鸟情节。”
雏鸟情节,指刚出生的雏鸟第一眼看见母鸟,会对于母鸟的保护和照顾特别的依赖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郁清问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一直跟我妈生活在一起,很多事情都是我妈在做,长久以往我已经习惯了那种被照顾的心理,”她叹了口气,“所以,好像谁照顾我,我就很容易去喜欢谁。”
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,当年喜欢沈亦然就是,自从发生了蒋遂那件事后,沈亦然就会开车接送她回家,有时还会带她去吃晚餐…学习生活等各个方面都对她照顾有加。-x~i*a-o¨s?h_u·o?h¨u′n*.\c*o!m?
但这种照顾始终是无法长久的,之间没有血缘上的拉扯并不是永远分割不开的,可能有一天照顾者也会累,也会腻。
“我喜欢上季斯言,好像也是从我去她家里住开始的。”
郁清听懂了得点点头,可忽然又反应过来:“你说的季斯言,是我知道的那个季斯言吗?!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这些都是后话了,“我听顾佳提起过,这人还可以的。”
“她确实是个很好的人。”祁甜肯定说。
“但你说的这些,对于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都不是问题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有保姆,有各种高科技的扫地机器人等等,你有钱其实你不需要人照顾,你只是需要别人给你提供情绪价值。”
“所以我是喜欢她的对吧?”祁甜迫切的询问。-q+s\b!r,e¢a¨d,.¢c/o+m·
郁清无奈的笑了:“拜托,喜欢哪有这么复杂,你都想跟她生活一辈子这么长了,提起她来眼睛都冒光了,还不喜欢啊?”
“那我们相处认识的时间会不会太短了?”
“都说了爱情不讲道理,一见钟情的喜欢也是喜欢,日久生情的喜欢也是喜欢,总是想着想那爱情就跑掉咯。”
祁甜心里燃起一阵浴火,可很快又熄了下去:“可是...如果太快了,太突然了季斯言肯定会害怕,害怕我的心意不够坚定,肯定会后退...”
“别可是了,”郁清把酒一口闷掉,“她如果后退,你就撞开门去啃她,她这种越是克己复礼的人,往往越是疯狂。”
经年压抑的爱意一旦爆发就是生死相随的纠缠不休,只需要轻轻一点刺激。
祁甜扬起酒杯也将剩余的大半杯高度数调酒一口闷进了肚子里:“对没错!”
“去吧,皮卡丘。”
她一脸欣慰的看着祁甜跑出酒吧的背影,有种吾家少女初长成的欣慰感。她了解祁甜的性子,如果没人肯定没人鼓励着去做,可能还得拉扯个几年,她在沪城留的时间可不长而且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沪城了,她可做梦都想看看甜甜谈恋爱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祁甜忽然又折返回来,包忘记拿了,她又问了一遍郁清:“我可以吗?我行吗?”
郁清肯定的点点头,郑重的拍在她肩膀上:“你可以的,你肯定行。”
酒壮熊人胆,这句话一点都没错,祁甜出酒吧打了辆车,五分钟就到了季斯言家门口。
而她这次冲动的原因不仅仅只是明确了自己的心意,下午的电话里季斯言说明天要去金陵城出差,可能要一周左右才回来。
她拨通了季斯言的电话。
“甜甜?”
季斯言有点疑惑的接听,还在想祁甜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时,就传来祁甜微醺的语气。
“季斯言,我在你家门口。”
巨大语言的冲击力,季斯言脑袋嗡一声,一时半会儿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又问了一遍:“你在哪?”
“你家门口。”
季斯言这回听的清楚明白了,瞌睡都全然消退猛一个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,除了感觉突然以为,还有一些些的紧张。
她在门口站了会儿才打开门,除了祁甜醉意熏熏的脸以外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酒精味。
去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