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就往人怀里凑了凑,季斯言自然地也把往怀里揽了揽,唇角挽了个笑说:“那你这个道理的话,我们都有错。·艘?嗖~暁*税*罔- `芜¨错^内?容?”
祁甜假装思考,想了想说:“那怎么办呢?我们互相奖励一下?”
“不要,”季斯言拒绝的毫不犹豫,“是谁白天说我欺负人?我不欺负你了。”
如果不提醒,祁甜都快忘了这回事了,一下子又被踩上发条的。
“是你先故意暗戳戳嘲讽我,季斯言你蔫坏。”
她抬起手就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,去捏季斯言的鼻子,力道不大。
季斯言鼻音沉沉说:“我的鼻子表示愤怒,它让你放开它。”
厚重的声音,一点也听不出本音来,倒真像鼻子在说话,把祁甜逗乐了。
“不放。”
话音刚落,祁甜就被季斯言给挠痒痒了,条件反射的一缩,手就给放开了,她不服气地抬手想挠回去,可季斯言压根就没反应。·9¢5~k¢a\n′s^h-u^.\c!o`m′
好生气。
她气鼓鼓的翻身朝外背对着季斯言。
她发誓如果数到五,季斯言来抱抱就‘原谅’季斯言。
1。
季斯言拉了拉被子,动了动身。
2。
被子中间透进风来,她打了个哆嗦。
3。
季斯言把床头灯关了。
4。
好安静。
5。
她翻身朝内,又钻进事先已经垒好的怀抱里。
季斯言笑了笑,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钻进来,她知道祁甜是装作生气的想让自己哄哄她。
“不困吗?”
白天半死不活,晚上就来了精神。
隐约记得有人白天求饶还冒小珍珠了。
“有点。”祁甜闭了闭眼,话语已经覆上了困意。
“那不闹了,乖乖睡觉。”
像哄小孩的温言软语,祁甜太吃这一套了,‘嗯’的一声过后,大脑就被困意全然覆盖,她准备去梦里再和季斯言见面了。\x.i?a*o+s·h~u_o¢h·o/u_.`c^o?m-
“晚安。”
她做梦都没想到,当时就随便一想如果和季斯言在一起也不错,就真的在一起了。
所以说,人还是要多做梦。
万一实现了呢?对吧。
……
清晨的透光半开的窗帘,光影斑驳的散在房间各个角落。
季斯言怀里的人像小猫,蜷伏在那,毛茸茸的呼吸微微起伏,睫毛垂着,晨光轻轻流淌过蜷缩的温顺,她不忍惊扰,也移不开眷恋的目光。
闹钟响了一声,祁甜睡意朦胧的睁开一条眼睛缝,迷糊的问:“几点了?”
“8点。”
她闭上眼睛,喃喃地祈求:“再让我睡…十分钟……”
十分钟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梦里的祁甜骑着扫帚穿越了好几个世界,蓦地一震,世界坍塌她从天空坠落,在洁白的床垫上醒来。
季斯言刚洗漱完出来就看见她惊醒,就问:“做噩梦了?”
“嗯。”
等祁甜起床洗漱完,又和季斯言磨磨蹭蹭的亲亲抱抱了会儿,出房间时已经快九点了。
今天季斯月的装扮倒叫她们都眼前一亮,白裙搭着一条色彩鲜明的丝巾,一会面祁甜就不停的夸夸,给季斯月都夸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吃完早餐,季斯言叫了辆商务车。
车上季斯月和祁甜说:“这还是我第一次穿裙子。”
祁甜能理解,有些东西如果没有人引领着去尝试的话,可能一辈子也碰不到。
“姐姐穿裙子可漂亮了,我们买了好几套裙子呢,姐姐就早上一套中午一套晚上一套,搞个裙子次抛哈哈哈,我带了相机呢!一会儿给姐姐拍照。”
一口一个姐姐,叫得甜甜的,让季斯月也笑得合不拢。
到了景点,祁甜早早的就把拍照最好看的地方挑出来给季斯月拍了张照片。
背景是个大瀑布流水气势磅礴,水雾漫上枯瘦的膝头,季斯月坐在轮椅上含蓄地笑着,洁白的长裙像生命将熄前最澄澈的余烬。
她静静望着奔涌的水流,仿佛在看一条终将汇入的河,沉重与宁和,在她低垂的眼眸下无声交融。
祁甜找路人帮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