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一名研究员边冲咖啡边抱怨。
“十三号真的太可怕了,”另一名研究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今天的空调是不是温度太低了,从刚才开始就感觉有寒意,“刚才试了三四次吧?她居然还能保持清醒。”
“要是这次能成功就好了,说不定萨菲尔一高兴,就会让我们休息两天。”
两人在茶水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完全没发现门外阴影里,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正屏息听着每一句话。
这些对话虽然细碎又凌乱,却透露了不少关键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