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痛就痛,叫什么叫。
京初听着这声都想死,突然,听见几声敲门声。
她屏息凝神。
“阿京,你在里面吗?”
她听着季青山的声音,想冲出去,却又不敢,现在的局面,肯定会被误会。
她不喜欢鹤行止。
也没有想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。
可是,现在门一拉开,季青山会信吗?
都怪鹤行止,她要怨死他了。
京初向来都很乖,自幼就不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,可他非要蛮横的逼迫,把她放在悬崖边上。
“不在吗?”
一门之隔的季青山疑惑,脚步声逐渐远去。
此刻,她内心涌起对他的愧疚,抿着唇,眼尾冒出湿意。
“哭了?”
“为他,还是为我。”
鹤行止抬起她的脸,抽出手帕给他擦泪,女孩泪眼汪汪看他,乞求,“你别再这样了,我有男朋友的,我不会出轨,这辈子都不会。”
季青山对她很好,她不能对不起他。
鹤行止冷笑,“你还想和他有一辈子?”
“京初,他不是你最好的选择。”
她倔强,“那也不会是你。”
空中蔓延起一股凉意,她含着湿意的眼像玻璃一一样透,却又如雪冰冷,扑簌着砸进他的心坎。
鹤行止敛住眸底翻滚的阴冷,目光噙住她,危险劝告,“只能是我。”
他换回一惯的温柔,“你年纪小,被一毛头小子骗很正常,到后面,你会知道我的好。”
京初沉默。
她不想知道。
下巴上那只手摩挲她的唇瓣,“接过吻吗?”
她急,“你敢。”
“好了,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季青山,活好吗?”
他的问话让京初愣住,什么活,指干活能力吗?
与鹤行止相比起来,季青山当然差很多。
京初梗着脖子,“他活是没你厉害,但我就是喜欢他。”
男人黑脸,气了又笑。
瞧她维护那人的样,惹的他现在就想把季青山给碎尸万段。
“你喜欢他,不怕他出轨?”
京初一愣,“我相信他。”
“呵”
鹤行止眸露讽意,扫过女孩天真面孔——
要知道她心里的满分男友在国外和别人打的火热,她会是什么表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