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关上门,抱起花就往鹤行止身上扔,他利落接过,勾唇靠在门上,“送我的?”
京初又抢回来,警告他,“你下次不准再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
“亲你耳朵,还是吻的你喘不上气?还是让你体验偷情的快感?”
十几个字拆开来是正经的字眼,到他嘴里连接长一串,满是禁忌感。
她臊的慌,见他不以为然的态度,就差急的要跺脚,“都不准!”
“嗯。”
他轻应了声,看他这么好说话,京初怔住,还是有些惊喜的,“你答应我了,以后就不亲了?”
“可以。”
他上前两步,手指扫过她额角的发,对上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,温声,“不亲嘴,亲别的。”
“!”
流氓流氓臭流氓。
脑子里全是不正经的东西。
京初吸着气,抱着花站在那脸憋的通红,忍不住质问:“你到底是怎么工作的?”
现在臭流氓都能成为身价上亿的总裁吗,他这么不正经怎么成功的。
他轻轻一笑,懒散回:“开会想你,散会想你,签合同也想你,一天想你上百遍,想抱着我家阿京亲,想的班也上不下去。”
“可是一想到你,我就又有了动力。”
他俯身,看她由于他的告白而羞涩红的脸蛋,眼神首白的露出情意,语气缱绻,“毕竟,我赚钱,还要养我家的小金枝。”
小金枝,这三个字让她心口狠狠一震。
望着他的眼睛,有一瞬的茫然,不由被吸引进他的溺宠之中,陷入浩海,漂浮不定。
她垂下眼睫,也无法表述心里的复杂。
他分明很强势,却又给她适当的温柔让她着迷。
鹤总,还真是个情场高手。
京初无奈叹气,把花往桌上放,去更衣室换衣服,出门发现后面有脚步声。
回头看——
鹤行止宽阔的肩膀半挂着一个白色背包,上面还有小兔钥匙扣,他手里抱着两束花,一红一白,表情是淡漠的,看起来与他强大的气场格格不入。
莫名有点好笑。
京初收回目光,打开更衣室的门,刻意警告,“你在外面等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他漫不经心一应,守在门口。
俩人走出剧院时,在铁栏大门口看见了季青山,他手上抱着一束玫瑰花,原地踱步像是在等待谁。
看到她,兴奋挥手,“京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