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覆上腰肢的柔软,晦沉的眼神像蓄势待发的蛇信,一点一点游走在她肌肤上,她受不住,呼吸不畅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
“鹤行止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
她露出脆弱的表情,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,能再一次放过她。
鹤行止低头,唇轻轻触碰上她的脖颈,“阿京,我放过你很多次了。”
修长的手指在她合拢的掌心轻勾,他的吻顺着吻上娇嫩的唇瓣,凌乱间,京初只听得见他的喘息。
一声比一声沉,格外欲。
她身体的温度急速拉高,脸也烫红,手被禁锢在身后,撑着冰冷的桌子,被他吻的喘不上去,挣不脱,也逃不得。
忽然,什么东西解开。
她感觉到什么,立马瞪眼,惊恐的眼瞳蓄积上一行泪,“不要,我不要。”
“乖”
男人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耳朵。
都说狐狸皮是最美的,但兔皮才让他爱不释手。
“……”
小兔子羞耻的垂下耳朵,眼睛红红,不一会又闭上眼睛,骂他,“混蛋。”
“我恨你”
“我讨厌你。”
“鹤…行止…”
男人瞧她眼泪掉个不停,躺在桌上,如瀑的黑发散开,一张娇美的脸哭的梨花带雨,一只手护在胸口,另只手还在企图推开他。/x/i¢a?o~s+h\u~o~g+u,a\i`.`c′o′m!
像朵池里捞出的白花,美丽又破碎。
他亲她额头,嗓音喑哑,“别紧张,宝宝。”
意识到他的意图,京初水汪汪的大眼睛破了一层雾面,抗拒求饶,“不可以,你不能这样”
她哭的厉害,一声比一声大,撕心裂肺的在空中响起,过于的不情愿身体紧绷的也厉害。
鹤行止停了,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样,滚了滚喉结,把人从餐桌上抱下来捞回怀里,坐回沙发上。
她哪里肯在他怀里,两只手还被佛珠禁锢着背在后面,边啜泣边用两条腿去挨地面。
他大掌牢牢按住,“别乱动。”
“呜呜呜”
她哭的更大声了。
吵的他头疼,忍了会,手在她背脊轻轻拍动给她顺气,“不哭了。”
“明天眼睛会肿,你想灯泡眼吗?”
“阿京,收起眼泪来好不好?“
耐着性子哄了两句,她没停,别过了头去,哽咽着说:“我要…洗澡。”
“好好好,我抱你去洗澡。!鸿-特?小¢说_网¢ ~更/新′最.全*”
她瞳孔放大,立马回:“我要自己去。”
这会己经止住眼睛里的泪,红彤彤一双眼睛盯着人看,不由臣服在她的娇柔中。
他隐忍住不可言说的欲念,手指勾掉她手腕的佛珠,一得到自由,她迫不及待就要走。
鹤行止不肯,抱起她往楼上去。
到房间,她脚踩下地,拢着肩膀的外套,急匆匆就往浴室去,迫不及待的拉开花洒。
水淋下来,发一点点湿润。
她站在一片雾气中,眨了眨眼睛,失神看着墙壁凝结的水汽,刚才没到最后一步,但是……
她羞愤,拳头捏的很紧,恨不得出去一拳揍死外面那个臭流氓。
他都把她看光了。
这和发生了有什么区别!
她现在生怕看见他,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,蹲的腿都麻了,外面响起敲门声,惊的她耳朵颤了颤。
“出来”
鹤行止在隔间早洗完,见她在里面磨蹭这么久也知道她又跟猫一样躲着。
实在是自作聪明,要不是怕吓到她,他早踹门了。
京初不回话,大概是仗着门锁以为他进不去。
他无声讽笑,屈指耐心又敲了几声,语气温柔,“阿京,不出来是想我进去吗?”
京初面色紧绷,和他僵持,站起身脚步却没挪。
又过了三秒,门把被按了下,他笑了,声音危险几分,“宝宝这么叛逆,是想继续刚才的事吗?”
“不,我不要。”
她还是忍不住出声,牙齿咬紧唇肉,脸色苍白,看得出的害怕。
“那你乖乖出来,我保证什么也不做。”
“什么都听宝宝的,好不好?”
大灰狼在外面敲门,问候几句小白兔就开始诱哄,像是拿捏到她什么把柄,卸下狠戾的危险性,披上了温柔的羊皮。
要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