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
脖子上也蔓出一层粉色,加上暧昧的红痕,画面妖冶。
他蹙眉,手掌贴着她的额,烫的灼人。
鹤行止立马慌了,拿出电话拨给管家,管家接到催命的电话,立刻听到号令,“让医生赶紧给我滚上来!“
他懵了秒,立刻马不停蹄开始穿鞋。
跑去敲家庭医生的门,再加上他正感冒,边敲边咳,沙哑沙哑如枯叶飞烁,夜间听着像恐怖片一样,“开门…开门”
梁医生半夜吓死,试探很久才确定门口不是个鬼,最后用了十分钟才到楼上
太慢了,以至于一进去就得到鹤行止的冷眼,“工资减半。”
“吧嗒”
梁医生一整颗心都碎掉,羊毛卷都要给气首。
跟在后面还没进门的徐管家快速收回一只脚,藏在墙边,拍拍胸脯,嘀咕,“扣了她的就不能扣我的了。”
提着医药箱进去,一眼就看见缩在男人怀里娇小柔弱的女孩,被宽大的浴袍裹着,露出一截“草莓”脖颈。
水灵,且残忍。
原本的白肌都变成一片红。
女孩看起来不点大,小脸精致,五官昳丽,呼吸时眼睫浓卷的眼睫不安颤动,看起来像书中的洋娃娃,正在卷入一场噩梦中。
可是,她才刚经历一场噩梦。
看着状态就被摧残的不轻,梁医生用看畜生的眼神扫过鹤行止,这姑娘成年了吗?他就下狠手。
不愧姓鹤。
跟鹤顶红一样毒!
“愣着做什么。”
她回过神来,立马拎着东西过去,拿出温度计一测,“38度”
她立马准备好药瓶,准备去拿京初的手给她上针孔,还没触碰,一道凌厉的眸扫来。
她后背发凉,只见男人托着她的手递给她,感受到他眸底赤裸的占有,她甚至都不太敢去触碰女孩的肌肤。
针孔刺向血管时,本昏睡的女孩蹙眉,像察觉到什么,手下意识往回抽。
鹤行止以为她疼,手安抚的拍在她背脊,再次看向医生的眼神狠厉,一股杀气。
她战战兢兢,艰难插完针孔。
调整完滴管流速,弯腰从医药箱找出盒药膏,“鹤总,她身上可以涂这个,痕迹恢复的快一点。”
“这瓶药水滴完后应该就能退烧。”
说完,她犹豫瞥了眼京初,轻声道:“还有,京小姐年纪小,您稍微注意点。”
不然,老婆还得追九十八次。
她念叨完见鹤行止没反应,只是注视着怀里的人,见她眉心拧起正要去抚平,虚弱的女孩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