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。
她上前,手覆在他额头,烫的如在火中烤。
手触碰他身上,也是烧灼的烫意。
他发烧了?
这次是真的。
京初从他手里去抢手机,他力度收的很紧,倏然睁开眼睛,拉过她的手将人按坐在腿上。
温热气息缭绕而上,他身上酒气很浓,她躲开他吻上的唇,“你在发热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眸色涣散,抓下她的手,轻贴上她唇,“不耽误吻你。”
“唔...”
他温柔亲啄。
京初挥手拍开他的脸,触碰到的手掌心都烫的不行。
看他眉眼染上的疲态,唇上也泛白,一滴酒液从下颌滚过喉结,他后靠,手覆在她腰后,一如既往的禁锢姿态。
她拧眉,“你生病了,还不去看医生吗?”
他掀开眼皮,“心疼我?”
“不是,我怕你传染我。”
鹤行止气笑了。
脸上疑似气的更红。
他转下手里的手机,“本来想给你的,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”
京初一慌,抓住他手臂,眨下眼睛,“那我现在心疼你,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鹤行止心首抽的疼。
他冷嗤,“你要不现在打死我呢?”
“啪”
他脸色阴沉,看着收起爪子一脸心虚的京初。
她无辜,“是你让我打的。”
好样的。
男人绷紧下颌,在她唇上重重咬了口,她“嘶”了声,眼里闪着泪花,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“你就是来克我的。”
他低下头,无奈的轻喃,“小祖宗。”
手机还是落回京初手里,她好心的给鹤行止叫来管家,等医生上来的途中,她打算悄摸躲进浴室去和伊雪娆打电话。
她鬼主意这么多,说不定能有办法帮她呢?
门刚要关上,沙发上的人出声:“手机里有录音。”
“别动歪心思。”
她瞳孔骤缩,生气的将门关的震天响。
混蛋,早知道不帮他了!
即便能录到她和别人的对话,她还是给伊雪娆拨打回去。
“喂!京初,你人哪去了!”
“我跑法国来了。”
京初心尖发酸,“我己经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她想到屋子里的一切,难以启齿,总不能首接告诉她是被鹤行止关起来当金丝雀吧,虽然很丢人,从嘴里说出来更丢人。
想靠她离开也行不通,还不如不说。
“我没事,你呢,怎么突然去法国?”
伊雪娆长叹息,揉了把酸腰,咬牙切齿,“还不是顾宴沉那狗男人,我不就是去酒吧看了几眼帅哥。”
“犯法吗?有错吗?”
“他让我两天没下床,这种男人不分留到过年吗?”
“我躲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