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看他的眼神,京初就知道他口中的玩一定是极为不正经的。.幻¨想\姬! *首.发-
她拍开他的手,“不行。”
“你要玩自己去玩。”
他还不甘心,凑过去,下巴垫在她肩膀,妖精似的吐着热气,说话的音调酥到心坎,“可是露台都玩过了。”
“不够尽兴。”
“宝宝都还没宠我到最后呢,我好难受。”
他像动物的发情期,舔了舔她的脖子,又轻咬她的耳垂。
“嘶”
京初偏头躲了躲,他又再度追上来,惹的她腰肢一阵发软,她颤声,“鹤行止,你别耍流氓。”
“可是我好想--”
他贴在她耳廓说了两个字,京初脸颊爆红,心仿佛都燃起一团火焰,烧的火辣辣的。
他怎么能…
粗鄙!
“不行”
他呼吸越来越重,她仰起一截细长的脖颈,手指穿过他的短发,“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在露台那会她都够受不了,哪里还能……
空气萦绕暧昧因子,彼此交融的气息也越来越滚烫,鹤行止抬起头,漆黑的眸透着一丝深沉,“为什么不?”
他在她手心亲了亲,讨好般,“我会让主人舒服的。”
“怦”
她心跳加速,看他眼尾勾出的媚意,太犯规了,有种逛窑子的既视感,点的还是最顶的。^z¨h¢a*o_h/a\o~z^h^a~n,.?c¢o-m-
他含撩带蛊,引领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胸肌,她瞪大眸,对上他眸底漾动的春水,可耻的有点心动。
果然,男人越烧女人越爱。
就连她这个单纯的小女孩也要招架不住了。
啊啊啊,京初,你醒醒。
她浑身都滚烫烫的,幸好理智还在,急忙抽回手,“不不不,不能继续了。”
女孩黑睫下的眸慌乱无比,脸颊飘起羞涩的两团粉云,红唇饱满亮泽,结结巴巴的吐音,“我我我我…要去洗澡睡觉。”
“你随意,随便。”
“晚安!”
一段话艰难说完,她用力推开他,从他腿上下去,逃命般狂奔向浴室,生怕下一秒被逮住。
浴室门啪一声关上。
她靠在门板拍拍胸脯,长舒一口气,握拳给自己鼓劲,盯着镜子里粉红的脸蛋,“很棒的京初,又是抵挡不良诱惑的一天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着女孩慌张失措的背影,笑了,指腹摩挲在唇角,似乎还在回味她身上的味道。
“宝宝,你真的好香。”
香到一靠近,就想让他揉进骨子里。
一辈子,都割舍不掉!
他眸色痴迷又病态,猛地,沉冷下去。`齐.盛.小¢说^网* _无¨错.内.容`
从口袋掏出手机,不到一秒,里面传来男人凄惨的尖叫。
“放开我!”
“啊…”
电击的声音与尖叫几乎融为一体,电话那头的人正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司柏阳被绑在电椅上,漆黑的房间只留下他头顶一束聚光,仿佛是单独给他设立的忏悔房。
“司柏阳”
保镖将电话打开扩音,暂时将电椅关闭。
清晰听到他的声音,司柏阳满眼猩红,恨意翻滚,“鹤行止,是你对吧?”
“你敢这样对我,迟早会遭报应的。”
男人不屑轻笑,“你不了解我,我身上的报应可多了,但找我麻烦的”
“都得死”
他的话语轻飘噙着一丝笑,听起来有阴森的恐怖。
对于司柏阳,在本质上他和司成没什么区别,既得血色利益者一点都不无辜。
京初就算不想他死,心里也能怨恨的不行。
她心善,他不介意做个恶人。
敢欺负他家姑娘,就只能生不如死。
司柏阳面部狰狞,用尽力气嘶吼,“鹤行止,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京初的爱!”
“你以为这样就会把她留下吗?”
“她早晚有天会恢复记忆,她一定会离开你!”
“离开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。”
他字字刺心,鹤行止脸色阴鸷,冷声吩咐:“给他加点强度。”
“别玩死了。”
“是!”
电话挂断,鹤行止随意丢在桌上,点起一根烟,灰雾与他眼睛一样令人看不清藏入多少晦涩难懂的情绪。
他目光定在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