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打到了一起。打斗了一阵子,常歌不是常胜的对手,被常胜按倒在地。
“小子,你就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呀。” 常胜面露嘲讽,“就这功夫别说替你爹昭雪,连自己都保不住。你今天给我牢牢记住了,要想成就大事,自己先得有实力。不然,就把嘴闭上,乖乖地听天由命!”
“爹-------” 常歌对着空旷的草原,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。
草原暮色下,常歌独自望着远方,无限怅然。
常胜低沉而冷静地:“歌儿,我知道你恨我。但有些事,不是靠拳头和意气就能解决的。”
常歌冷笑道:“我们就该低头认命?”
常胜用马鞭按住他的肩:“你以为我愿意?可在这草原上,汉人活的比狗都不如。"
他亮出残缺的虎符,上面斑斑血迹:“你爹临死前攥着这虎符,血都浸透了玉扣!二十年了...我带着你像野狗一样东躲西藏,等的就是你能站上高位的那天!”
“现在机会就在眼前——你是要当一辈子懦夫,还是赌一把替你爹讨个公道?”
常歌甩开常胜的马鞭:“殷洪武的儿子靠给人当女婿报仇?我爹在天之灵怕是要再气死一回!”
常胜反手一耳光,“你爹宁可全族战死也没跪过——但他会理解儿子为什么暂时弯腰!”
常胜音目光锐利地又说:“你知道纳兰为什么不选择你?就因为你是低贱的汉民!可如果你成了额驸,你就是达尼的贵族公子——到那时,谁还敢轻贱你半分?!你只有把权力抓在自己的手里,才有机会夺回纳兰!”
常歌瞳孔一震:“……你拿纳兰威胁我?”
常胜冷笑:“不是威胁,是教你认清世道。权力就像草原上的风,逆着它走,连根草都抓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