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察今的脸色拉了下来。^0+0/小?说!网_ ¢已~发·布.最\新+章*节.
“丹朱,好一个大王子,你这威风耍给谁看呢?”
丹朱慌忙跪下:“叔汗,此女勾结大乌行刺我父汗,丹朱看不过,才会在大汗驾前失礼。”
“哦,看来是个孝顺的王子嘛。” 察今冷冷一笑,“既然如此孝顺,你父汗遇害的时候你在哪里?追查凶手的时候你在哪里?王庭群龙无首、一片混乱,你身为大王子,安抚百姓的时候你又在哪里?”
丹朱低下头,不敢言语。
察今继续骂道:“都言长兄如父。你父汗如今不在了,你作为兄长,都做了些什么?纳兰再有过,她是你父汗的侧妃,岂容你随意打骂她?可见你平时有多跋扈。”
“叔汗恕罪。” 丹朱慌忙请罪。
“恕罪?今天如果不是本汗带着鹰营一起前来,只怕你未必把我这个叔汗放在眼里。”
“丹朱不敢!” 丹朱吓坏了。
察今:“来人。大王子帐前失仪,玩忽职守,现削去王爷爵位,降为贝勒,年俸减半。”
他看了看察合的其他儿子,问道:“你们几个还有谁想说什么?”
“叔汗英明!” 几个儿子都伏地叩头。^x-x.k`s^g?.+c¨o¢m/
纳兰看着这一幕幕,如同看戏一般,毫无表情。
这种冷静有些激怒察今,他心里骂道:“丫头片子,居然在本汗面前玩清高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他把脸绷的更紧了些,一字一句地宣布:“塔塔王庭不能一日无主,本汗宣布,暂由丹弗王子主持塔塔政务,三日后举行继承汗位典礼!”
在场所有人一惊,都感到意外。
丹弗禁不住说:“叔汗,丹弗乃幼子,上有五个兄长,汗位理应……” 他突然意识到不妥,赶紧把话打住了。
察今:“丹弗不必担忧,你继承汗位并非本汗一人的决断。你父汗在世的时候,就留有手书在本汗这里,倘若他有意外,你就是指定的汗位继承人。其他兄长若有异议,可随本汗一起回达尼王庭。”
几个王子互相看看,心里不满嘴上不敢说。
丹朱气的两眼冒火,恶狠狠地盯着丹弗,但看到察今威严的目光,只好再次把头低了下去。
察今:“常额驸,你未能尽职及时追捕凶手,但念你安顿塔塔军民有度,本汗不惩罚你。你的一切,交与丹弗,新塔塔大汗来决断。”
他转向丹弗:“这是你作为大汗的第一个决断,一定要想清楚。^1^5~1/t/x/t`.~c?o^m+”
最后,察今望着纳兰,话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:“纳兰侧妃,服侍大汗不利,有勾结大乌行刺之嫌。本汗不再追究其过,三天后,宜令大妃为察合大汗----殉葬!!!”
话音一落,顿时在王帐炸开了。
这个决定完全出乎纳兰预料,她一时脑袋发懵,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汗,饶了侧妃吧!” 丹弗和常歌同时喊起来。
察今的亲兵不由分说带走了纳兰。
想到自己的不祥预感成真了,纳兰嘴边露出淡淡的笑容,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察今。
西目相对,如同火花碰撞,察今感受到了纳兰的不屈。
没有理会常歌和丹弗的恳求,察今拂袖而去。
纳兰被单独关押起来,察今的亲兵严密把守,殉葬前任何人不得见她,连其其格也不可以。
常家三兄弟和丹弗急得如同热锅蚂蚁,在一起怎么也商量不出一个好主意。
无奈,常歌便卸去盔甲,跪在了察今王帐外面,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。
其实察今并没有睡觉,也知道常歌跪在外面,更清楚他来求什么,只是不曾理会。
王帐内,随军蒙医在为察今按摩头部,军师陪坐在一旁。
“大汗,感觉如何?”军师轻声问道。
“不行了,全身乏得很。想当年,我几天几夜不睡觉,照样上阵杀敌。现在老了!”
军师:“大汗多虑了,大汗春秋正盛,不过是因为操心太多了。”
“这你说对了。本汗有时真的很羡慕我那二王兄。别看他平时暴躁性子急,可是他有啥就说啥,活得倒也自在。”
“那,大汗如何看丹弗可汗?”
“做可汗,他还嫩,人也弱。不过这样好,塔塔才不会有二心。”
“那常额驸还在外面跪着呢。”
“让他多跪一会儿,省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