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汗来?”
想到丹朱被贬为贝勒的情景,几个王爷都安静下来。
“免了,大妃够威风。” 丹朱骂了一句,甩手走了,几个王爷跟着他也走了。
常歌和纳兰嘴边都露出了鄙夷的笑。
远处往这里张望的察今和军师同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风餐露宿,常明一行日夜兼行地赶到了达尼王庭。
赶到的时候,察音己经开始生产了。因为头胎加上之前动了胎气,一首难产生不下来。
察音一声声的嚎叫声听的营帐内外胆战心惊,还没有成家的常明更是心惊肉跳、两手无措。
看着仆人进进出出,常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暗暗埋怨常歌:还不如派我去打仗呢。
又累又痛,察音几度昏厥过去,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:“额驸到了吗?”
朗姆:“那几天是察合的葬礼,额驸过不来。”
察音:“啊?是察合的葬礼?孩子出生的时间太不吉利了。”
朗姆:“主人,看你说的。孩子出生的时间是月亮女神定的,和察合有什么关系。”
一阵剧痛后,察音感觉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,便拉着朗姆的手说:“朗姆,我不行了,估计再也见不到额驸了。”
“主人说什么呢?” 朗姆安慰道,“生孩子都是这样,忍住痛很快就过去了。主人千万不要乱想。”
“我太痛了,真的挺不过去了。额驸来了吗?我要他亲眼看到孩子出生。”
朗姆有些为难了:“主人,额驸的确是公务缠身,实在走不开。不过,他派常明来看望主人。”
察音失望地闭上了眼睛:“常明来有什么用,什么忙也帮不上。”
朗姆:“怎么没有用?那也是额驸的一片心意呀。谁叫额驸没有姐妹呢。”
正说着,帐外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:“大公主别怕,有额吉在呢。”